我进宫了才知道夙颜生了病,听说是传染性的,许驹忙于朝政加上皇后故意的隐瞒竟是至今蒙在鼓里,我瞧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夙颜,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人,突然这样不是人为我都不信。
去御医院要了草药后我私自赶走了所有宫女,锁好宫门,在院中配药煎药。
“丫头,回去……回去罢。”夙颜原本白皙细腻的脸变得蜡黄。
“不。”我摇头,固执的熬着药。
“咳,咳咳咳……”夙颜又是一阵咳嗽“丫头,这病是传染性的……你早些离去不会被感染……”
“不,不要”我还是摇头,捏着扇子的手骨节泛白。
“听话!咳,咳咳。”夙颜道面色苍白了几分“丫头,当我求你好吗?你回去,出宫行吗?跟着夙羽早些去找你姐姐。”
“不行!”我抬头朝着夙颜吼道“夙颜,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我揉了揉模糊的眼“你就当,就当我是一个傻徒弟,如若你去了,至少我还能陪着你,不好吗?”
夙颜张了张口,终是没再说话。
我低下头看着那黑乎乎的药。
我就不信,我医不好夙颜!
第二日,门外响去了公公的声音。
“皇上驾到!”公公不男不女尖细的声音听着及其刺耳。
我起身,站在禁闭的大门前,行了一个大礼“臣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夫人,这是何意。”许驹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
我起身,有些疲惫的靠在门边“皇上,娘娘的病有臣女,皇上不必担心,龙体为贵,望皇上还是早些离去吧。”
“娆儿的病不劳夫人费心,宫中自有御医,夫人还是跟萧寺卿回萧府吧。”许驹的声音平淡没有起伏。
“安儿,开门。”萧碎的声音随后便响起,我抿了抿唇。
“呵……”我微不可闻的冷笑一声,高声道“夫君,夙颜是安的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安怎可只顾自己安危离去!”
“安儿,不要任性!”萧碎的声音满是冷意。
我抬头看着宫门上的藤蔓,苦笑不已,低声细语“萧碎,萧碎,为什么要这般呢……”我揉了揉发疼的眼角,道“皇上,臣女自会医好贵妃娘娘,若医不好,臣女以死谢罪。”
“穆安!”宫门猛地被敲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没再管,进了屋,继续熬着药,夙颜在床上看着我,满是无奈。
我笑了笑“夙颜,你终是我的师父啊。”
“嗯……”夙颜闭上眼怕,轻哼了声。
夙颜的病难解,主要的药材始终寻不得,夙羽悄悄来了一次,知道我缺一味药材,匆匆的又去了,隔天晚上带着一个偌大的包裹,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