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是个呆子,他完全都不懂那些男女情爱之事,只能暗自嘟囔。
“公主殿下虽说长得好看,可这性子属实有些让人捉摸不透,放眼宫中也就数时统领从前能无视她的骄纵和她平心相待,可这待您还是怎地还是如此蛮横。”
锦城只是无心之言,却更是让时昱心中的猜测有了定数。
他们两人立马整装回府,时昱是今晚执勤,只要是晚上能够回宫就成。
身为御林军统领,他自然是需要到皇帝龙霄殿附近亲自守着的。
将军府距离皇宫不远,锦城驾着马车出了宫门没多久便到了。
时昱在府门口下马车之时,将军府门口的守卫立马行礼。
时昱微微点头,便直接走了进去,这个时辰父亲应当是在府中的。
他这一回来,时北彦和司嫣然便得到了消息。
司嫣然马上起身到厅堂之处朝着门口望着,一看见时昱的身影,脸上便挂着止不住的和蔼和笑意。
“戎儿,回来了。”她挪着小步子上前迎着。
“嗯,娘亲可还安好?”日常的问安,总是要有的。
“好好好。”司嫣然忙应着。
“父亲大人可在府中?”他眼眸左右瞧着附近,沉声问着。
“方才还在,我这便去寻他过来。”司嫣然说着便要转身去书房之处寻时北彦。
时北彦却正好从侧廊快步走到厅堂门口,“戎儿寻为父有何事?”
时戎微微皱眉,“爹爹娘亲,可否借一步说话?”他压低了声音。
时北彦和司嫣然相对视一眼,若不是事出意外,昱儿想必不会如此谨慎回来。
他们带着时昱沿着厅堂后廊去往他们的住处房间密室。
沿着那绣着鸳鸯戏水的屏风之后的密道下去,里面俨然是一处大的空间。
那中央便是一个大的冰床,冰床周身雕刻着悬龙飞凤。
时昱眼前一亮,这不是那闻名许久的飞凤床?
此床在各大王朝之中,都饱负盛名,玉冰所制,虽不能解毒但能压制所有毒性的延发。
世人皆传闻此乃姜子牙成仙之前遗留之物,当然,这也只是传言而已。
时戎躺在此冰床之上,已然是可以醒来的。
这寒气压制住他身体中的蛊虫,让他可以得到短暂的安定,但却是不能离开这冰床半步,否则便痛不欲生。
时戎听见那入口处的响动,微微转头看向那门口之人。
那如自己一般无二的人如今正好生生的站在哪里,眼中那流露出的关切却是发自内心的。
血脉相承,他们本就是同根生,此刻更是心有灵犀。
时昱微微抿唇,“兄长...”
他从小都是饱读礼书,在加上容夫人向来礼佛,引导他最多的便是慈悲普度,更何况这是自己的亲人。
时昱眼眸朝着时戎的腰身处看去,剑眉一挑,果然!
时戎的腰带之上挂着一精巧的碧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