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安冲着子午离去的方向拱了拱手,姿态端庄肃穆,眼里的敬意也无半分虚假。
“我叫曹依”
耳畔传来的清脆之音令十安回了头,他对着假小子心不在焉的笑了笑,“名字很好听”
“那银箭是你偷来的吧?”,曹依紧着追问,一双大眼,眨也不眨的死盯着他,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语气七分小心三分迫切,有些急于被认同的试探之意。
十安不置可否,只隐晦道:“那东西来路的确不是多光明正大,但也不甚肮脏,我对那东西倒是也没什么眷恋,只是带在身边久了,丢了难免也会想找回来罢了”
“那你叫什么?”曹依看他有迈步离去的趋向,赶忙又追了两步,在她心里,这人帮过自己,自己也帮过他,所以两人算是有交情的了。
“你知道这么多作甚?”
“我看你是初来乍到,这长安城的水可深,你这种外乡来的,在这里怕是不好开张的,但你帮过我,我也帮过你,咱俩就算是朋友了,以后我会罩着你的”
“得贵人相助,在下不胜感激”十安笑了笑,掏出些银子递了过去,“还望姑娘对银箭一事,守口如瓶”
“嗯!”曹依情绪高涨的将这事儿应了下来,连带朝门后望了一眼,“那里头都是些小孩子,且咱们离得远,他们是听不见的,你不用担心”
“得此诺言,在下心安”
曹依看他有离去的意思,急急问道:“那你现在可否和我说说,你叫什么?”
十安有些犹豫,这姑娘的性子有些难缠。
“在下徐越,徐徐而来的徐,越溪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