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诡异腑…
云舒:“这个……年级这么大了,这样做是不是残忍零?!”
“残忍?!你知道他是谁吗?”南心觅问道,“不过,他所做的事情你肯定记忆深刻!不光是你,南楚你我这一辈以及老一辈人谁不深刻?全部牵涉其中!”
云舒陡然心惊,指尖冰凉,走到牢门前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怪异的老头,想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来,可现在他几乎了无生气,又能看出些什么来呢?
“南月盈……赐的亲娘,怎么死的?”她低声问道。
“长姊一生殚精竭虑,身体本就亏损的厉害。生产前夕因为秦翼顶撞,气得动了胎气临产,产后这个王鞍不省心,日日……”南心觅深吸一口气,好半晌才平稳零心绪,继续道:“日日缠着姐姐,她便一直流红不见好,后来空冥那个混蛋闯进风惊云阁抢孩子,这个王鞍不捉不拦,反教他一时分心累得长姊拖着病躯同空冥战了一场,虽然无伤,但孩子丢了,便一病不起香消玉殒了……”
“你还觉得这样的人可怜吗?真正可怜的是我南氏无辜老少,是你云氏一众妻,是平白无故骤然死亡的云起!”
他狠狠的道,眼里是滔的恨意,云舒默看了顷刻,攀上他的脖子紧紧抱住。
“还好他们都得了应有的惩罚,其实我发现,堂而皇之的报仇没什么不好的”怀中的人微怔,她继续道:“少时不懂,不能理解你,直到我自己身临其境才明白。心觅,对不起,这句理解,来得太迟!”
后者轻轻回抱她,捧若珍宝,“不晚!”
其实她这辈子若不得其意也好,心底始终如一年少,可这出口的短短两个字却是倍感欣慰的。
牢房里还有一个人,披头散发脑袋垂下,“这个人又是谁呢?”
南心觅脸上爬上一股邪笑,啪嗒一个响指,垂头的那位忽然将头抬了起来,“主人有何吩咐?”
目光涣散,声音苍劲如松,她很熟悉!
“这……莫不是……”
怀疑得看向南心觅,他一挑眉然后点点头。云舒想过无数个关于云氏一族族巫的下场,更多的却是被大家统一认为了死去。长时间的杳无音信,谁都不可能想到他有逃出生的可能,就顺理成章的默认他死了。
“满庆……大人??”尝试着叫了一声,昏暗的密室里寂静无声,也并没有得到回答,云舒有一种不知道算不算是错觉的感受,这件密室里活着能喘气的只有她和南心觅两个人而已。
如此这般想着,便觉得身上鸡皮疙瘩林立,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别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南心觅拥着她道,温柔的能掐出水来,云舒似乎预知了某些事情。
啪嗒一个响指,他冷冷道:“别装死!”
“是!”满庆木木的回答,“云大人,您来了?”
云舒愕然,他什么时候对云舒这么客气过,不禁哑然失笑,便是她的父亲云幽,在满庆这里也听不到如此恭顺的语气。
南心觅道:“有什么想要问的,尽可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