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身后跟着几个捕快模样的人,听到大人要抓人,齐声应是。
“呵呵.....赵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呀!还没弄清楚来龙去脉就要喊着抓人,恐怕这人不是你想抓就抓的。”身后传来宋伯冷冷的讽刺声,从刚才这位赵大人进来后,一直当自己是空气,连瞧都不瞧一眼,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要抓人回府衙,宋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说自己也是世子府的管家,别说月港城,只要是信阳府封地的官员,都得给自己一分薄面。
“大胆,谁敢造.....”赵大人听到身后有人在挑衅自己的官威,顿时怒不可遏,边说边转过身想看看是哪里来的小角色,当看到是世子府的宋伯时,赶紧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态度马上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赶紧抱拳谄媚道:“呦!宋管家,怎么是您老,您怎么会在这里,我是接到百姓击鼓喊冤,特来瞧瞧,您来这里所为何事呀!”
“赵大人,有冤不是这青楼,而是我世......我这个老头子。”宋伯刚要搬出世子府,想起来时南宫默就有交代,这件事情跟世子府没有半点关系,赶紧又把责任拉到自己身上。
“宋管家,您老人家的事,就是本府的事,有人胆敢欺负您,那就是在欺负本府,你将事情原委道来,本府必替你讨回公道。”赵大人说的很是慷慨激昂,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替百姓做主的大清官。
宋伯听到赵大人假仁假义的言辞,也是故作姿态的迎合道:
“哦!那就先谢过赵大人了!等会您可要好好替老头子做主呀!”
宋伯指着舒雨接着说道:“此女子是我远方亲戚,不远千里来投奔于我,不料刚到月港城刘被这老鸨抓来,好不容易逃出,不料今天在街上闲逛,又被这青楼老鸨强抢过来,还要我奉上千两纹银才肯放人,赵大人,你说这老鸨有将我宋国王者放在眼里,有将您赵大人放在眼里吗?还是说此老鸨行径是经赵大人许可呀!”
宋伯此言一出,赵大人冷汗直冒,这自己管辖之地,出现如此恶性事件,还是世子府管家的亲戚,万一捅到信阳王那边去,信阳王有护犊之心,那自己这个乌纱帽可保不住。
赵大人赶紧鞠躬赔礼道:“管家您说笑了,我怎会许可此种恶行,这当中怕是有误会。”
说完瞪了一眼地上的老鸨,声音变得阴狠:“可有此事.....”
“大人,冤枉呀!此女子是我从西街人贩手中购得,并非半路抢来,此女当晚假死骗过老奴,逃出这青楼去,今早出门采办用品,才被老奴撞见,才给找了回来。老奴这里还有此女的卖身契为证。”老鸨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了卖身契交给赵大人看。
赵大人看了一眼卖身契,在看了一眼舒雨,将卖身契交给管家宋伯,宋伯接过卖身契看了一眼,冷哼道:“老鸨,我且问你,这卖身契的女主写的何人何姓,家住何地。”
老鸨不明所以,老实答道:“陆双儿,家住西河堂,上面卖身契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老人家干嘛多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