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家里是传统的院子和瓦房。

院内栽着三两颗树，树下编织了网，形成了一个圈，圈内养着鸡鸭。

进院就能闻到一股味儿。

这条件……姜念看了眼陆必言，“他们家真能付得起钱？”

陆必言嘴角抽搐了一下，“是你说的做这行图乐趣和能赚钱，毕竟你无聊，不搞事情你就管不住你奔放的内心，钱的多少可以根据客户条件而定。”

姜念，“我说过么？”

“要我放录音么？”

姜念面无表情，“不必了。”

客户姓杨，叫杨力强。

看到姜念他们来，热情招呼着。

“进来坐。”

……

几个人坐在客厅里，屋里是水泥地，但是打扫得很干净。

陆倾苒就是跟着陆必言出来玩儿的，完全不掺和这事儿，所以坐得远远的玩儿手机。

“怎么找到我们的？”

“赶集，看到广告纸，就联系了。因为钱太贵了，我看着你们成功的案例，又很想让你们帮忙。我是求了你们很久了的……”杨力强着。

姜念瞥了眼陆必言。

陆必言立即说，“广告确实宣传的远，这位先生一直不付首款过来，这事儿我也办不了，但是这位先生一直锲而不舍的求着，看着也怪不忍心的，最终我就只好问问你。”

他们有发传单类小广告，因为价钱比较贵，所以能够接到的单子其实并不是很多。

姜念点了下头，靠着椅子，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然的看向杨力强，“先说说你的情况吧。”

“我儿子，叫杨林，因为穷，给我哥哥养了，但是高中的时候，我哥哥突然就不要这个儿子了，把儿子又给我送了回来，那个时候，杨林在学校，跟一个女生发生了关系，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