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上官婉容却突然拉回武竞元,阻止道:“阿弟,不可。”
武竞元惊讶:“为何啊?莫不是阿姐不相信阿弟的能耐!阿弟自幼与群狼相战都未落于下风,更何况这些草包......”
上官婉容目光深远,摇头道:“并非阿姐不信阿弟有横扫千军万马的能耐,只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对方人多势众,即使阿弟你把这群人给打趴下了,还会有更多的铁面人前来,源源不断的人都来和你打。”
“而且,阿姐现在毫无武功,根本帮不上你什么忙。即使能帮上,单单是对方的车轮战术就会使我们筋疲力竭。更何况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咱们又岂知这铁面人队伍中是否有厉害角色。”上官婉容思虑道。
武竞元听上官婉容讲完后,认真地点了点头,应声道:“阿姐说的有道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那二人重伤守城铁甲,速速将他二人拿下。”
正在上官婉容和武竞元说话期间,金甲铁面人统领厉声下令道。随即指挥手下,将那个被武竞元打得浑身没一块好肉,甚至马上就要昏死过去的银甲铁面人赶紧抬走。
金、银铁面人拔刀行动。
上官婉容意味深长地笑着回答武竞元刚刚的问话:“当然是束手就擒。”
“啊?”武竞元惊讶,但随即恍然大悟,眸中生光道,“阿姐你就是那山里的红狐狸。”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虽然这场风是场‘妖风’,却总归是避免不了的,甚至可能会面临很严重的后果,但至少目前已不用再为这二两银子和华衣美服而烦忧。不管怎样,我们先进了城再说吧。”上官婉容却突然面上忧愁之色,并不认同武竞元,幽叹道。
正在众人都认为一场野小子暴打群卫的大戏即将闪亮登场,甚至连拔刀冲上前去的金、银铁面人们也都认为即将有场激战时,谁料冲在最前头的四个铁面人刚上前,便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武竞元和上官婉容扣押了起来。
铁面人队列中一个金甲铁面刚刚将自己的好奇心吊起,却因眼前这一幕大失所望,转身向旁边的同僚嘲讽道:“爷还量这俩人多大的本事呢,也不过如此。见了咱们城里的金甲大爷来了,还不是像那待宰的小羔羊一样弱,全无招架之力。”
人群中,那个较一般男子弱小,看起来像个初出茅庐的小侠士的白衣公子哥,一看武竞元和上官婉容二人竟然毫不挣扎地束手就擒了,似没看到自己想看的景象一番,气愤得又是跺脚又是噘嘴地嘟囔道:“小哥我还等着看大戏呢,竟然一见来的人多就怂了,真是没骨气!”
而那个冠系碧玉带,左手把玩着两个金刚球,面色蜡黄的中年男人,也认为武竞元和上官婉容是外强中干,笑着摇了摇头。
上官婉容和武竞元被官兵带走后,城门处众人又是一番热议。
但不多时又开始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似乎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