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儿连拖带拽的拉着赵云泽,沿着程家大宅的左边一直往前走着,眼看着就快到程家后门的时候,她眼睛咕噜一转,低着头邪笑着,偷偷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过了片刻,抬起头看着赵云泽并且指着前方说道:
“巷子的尽头就是我家后门了,你看周的城墙太高,把月光都挡住了!”
说完后便把头靠近赵云泽,故作神秘道:
“告诉你一个秘密,一般人我可是打死都不会让他知道的!这可是关乎到我的声誉!”
“哦!?你说!”
“我特怕黑!你走前面给我探探路吧!”
“这算哪门子秘密!?”
“当然算!这可是连我父亲和哥哥都不知道的!”知道才怪!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某人正在心里高兴的脑补着下一句!
赵云泽浅笑着摇摇头说:
“真拿你没办法!!!”
赵云泽独自往前迈出几步走在前面,这时程玉儿运气丹田,奋力的往赵云泽的身后冲了过去,脚底用力,轻轻的跃起,随后一脚踩在赵云泽的肩膀上!用力狠狠的一蹬,借着他的肩膀作为跳板,快速的跳到了城墙上!
赵云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看到她得意洋洋的站在城墙上!
程玉儿站在高墙上得瑟的对着赵云泽说道:
“赵公子!谢谢你的肩膀!”
只见赵云泽气不知打哪里出,跳跺着脚,指着她道:
“臭丫头!别得瑟!你给我等着!!!”
赵云泽借着月光,只看见她迎面对着自己做了个鬼脸道:
“你刚才不也是没经我同意,就把我提到屋顶上去了!哼!咱们扯平了!”
说完后,便转过身,纵身一跃,往自家后院跳了下去!
赵云泽看着这气高志昂般的小丫头,就这样踩着自己的肩膀,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却怎么也气不起来。
不禁的笑着摇摇头,这小丫头是吃了豹子胆了么,连我也敢踩!也就是她敢来踩我!这丫头定是上天派来治我的!我居然还破天荒的被她的鬼话忽悠了无数次!
赵云泽刚回到王府,才躺下没多久,还不到五更时分,大理寺传来消息,玄衣男子身中剧毒,死在了大理寺的大牢中,症状极其怪异。
于是他慌忙起来,轻轻的揉了揉疲惫的双眼,简单洗漱后就赶去了大理寺。
到了大理寺后,第一时间就去查看玄衣男子的死状,他紧盯着盖着白布的玄衣男子的尸体,严肃的问道:
“怎么回事!?”
远山恭敬的辑手行礼,低着头禀报道:
“他进来的时候,我亲自将他身上上下都搜了一遍,可以确定的是,他身上没有藏毒!而且全程都是我守着的,绝对没有外人接触过他,但是他还是平白无故的中毒身亡了!”
赵云泽把白布掀开,认真的观察了片刻,问道:
“仵作怎么说!?”
远山眼睛看着白布,缓缓的摇摇头说道:
“仵作只查出了他是中毒身亡,却查不出他是如何中的毒、中的什么毒!”
赵云泽皱着眉头,挥手示意远山把白布盖上,便在大殿内来来回回的走了快大半个时辰,突然想到了程玉儿的师父,准备离开赶去程府,于是停下来问远山道:
“闫庆山现在怎么了?”
“一切正常,就是口严得很,死咬着说自己就是主谋!”
“你给我去牢房盯紧闫庆山!要是他也挂了,小心本公子把你的头发都剃光了,送你去龙华寺出家!”
远山连忙卖起乖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