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恩只能拍拍奥尔的肩膀以示安慰，即便是真正的历史上，以残忍手法杀死了五名女性，在媒体的推波助澜的恐怖渲染下，引起了整个英格兰的恐慌，直到苏格兰场宣布放弃追捕，开膛手杰克也逍遥法外。

这个时代还远远不到开发出指纹鉴别和血迹识别的技术，只能通过最古老的排查手段和巡逻抓捕真凶，他爱莫能助。

“还是先过去吧。”奥尔很快就打起了精神，催促着维恩动身。

拗不过奥尔，尽管心底一万个不愿意见到苏格兰场的那群人，维恩也只能选择与他同行前往，谁让奥尔是他现在唯一的朋友呢。

“维恩先生，店是开着，还是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再说吧，你可以休息一会，别管店里了。”维恩吩咐完，在奥尔的催促中坐上马车，挥手告别卡玛。一回头，某位好友正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干嘛？”维恩被奥尔的视线恶心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说，维恩，你这是......”奥尔以一种古怪的语调打趣道。

“你少来啊。”维恩提高警惕，他是绝对不会踩进挖好的陷阱里的。

“卡玛是个好女孩吧？”奥尔挤眉弄眼地捅捅维恩的侧肋。

“卡玛是个好孩子。”维恩端出正人君子的架子，眼观鼻口关心，就是不往奥尔的话里绕。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奥尔不再揪着维恩不放，转而交代起这次案件的具体信息。

“凯萨琳·艾道斯，老样子，东城区的妓女，被一个马车夫在他家附近发现的发现的，耳朵被割掉一只。”

“另外一个呢？”维恩问道，脑内寻找着这些受害者的共同点。

”玛莉·珍·凯莉，地下酒吧的女招待，你懂的那种，被房东发现死在房间里面，她的邻居声称凌晨的时候听见了她和一个男人争吵，之后，噢，可怜的女孩。“奥尔为这年轻女孩的悲惨遭遇惋惜。

“至少现在有别的线索了。“

“你说起来这个，倒是提醒了我，卡玛那边怎么说？你问出来什么没？”奥尔突然提起卡玛。

作为唯一活着的开膛手杰克幸存者，可能因为不存在于杰克的狩猎对象范围之中，卡玛侥幸躲过一劫，也是可能是唯一见过开膛手杰克真面目的人，惊吓过度使得女孩的记忆变得模糊，她甚至对那晚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警方只能暂且搁置这个唯一的“目击者”。

“我还没开始问，她看上去倒是精神很正常，不像是过度惊吓的样子。”维恩有些不忍心，让一个柔弱的女孩直面恐惧，良心上难免有些过不去。

“慢慢来吧，我也想，可惜时间不等人，你得加快速度了，维恩。”奥尔提醒维恩道：“别忘了，早一天抓到那个杰克，也少一位潜在的受害者。”

“我知道了。”维恩垂下双眼。

“那就再好不过了。”奥尔笑笑，拍拍维恩的肩膀，“现在，我们还是先看看别的吧。”

“这里，就是案发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