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啊,你们大家来评评理,我家元宝本只是受了风寒,但是这面善心毒的樱姑娘却借口给我家孩儿不断的送药,咱一个寡妇,哪里知道这药里有何见不得人的东西啊,这不,本来我儿已经好多了,昨晚喝了一次药之后,不到半个时辰,元宝,元宝他就毙了呀。”刘大婶越说越伤心,嚎啕大哭起来。
“我樱世堂向来不会做假药,更不会下毒害人,元宝还小,若不根治,将来便会烙下病根,我问你,昨日,你可否给元宝吃过冰凉之食?”樱之灵目光如炬,盯着刘大婶眼睛问到。
“自,,,自是没有,你,,你别想推卸责任,这里只有你一人懂药理,肯定是你下了毒。”刘大婶慌乱片刻,便回过神来死死咬住樱之灵。
樱之灵看了一眼刘大婶,快步走入里屋,看着躺在床上小小的元宝,元宝面色发黑,确有中毒之像,樱之灵看了一眼旁边桌上有一瓣剩余的西瓜与一串未吃完的冰糖葫芦。樱之灵心生怒火,转过身来对着刘大婶说。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元宝咳嗽,不能食糖食,元宝受了风寒,本就该忌寒凉之物,加上这村里人人习火术,本就与寒凉之物相生相克,更何况元宝如此之小,你,你这是害了他啊。”樱之灵眼眸微微颤抖,心底五味杂陈,元宝,明明是一个那么懂事的孩子啊。
“你,,你,血口喷人。乡亲们,乡亲们!快把这妖女抓起来,快,快把这妖女抓起来。”刘大婶听后恼羞成怒,铁青的脸上没有半毫难过之意,现下,她只想堵住樱之灵的口。
“快把她抓起来。”金庄主一声号令,几个钱庄伙计便把樱之灵抓住。
“放开她!”布衣男子冲了进来,他于家里不见妻子回家,心感不妙,便想出来看看,没想到,遇到这番情景
“羽哥,我没事。”樱之灵看着秦羽柯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不要与村民起冲突。
“别废话,快把妖女抓起来。”
“你们谁敢动她?”秦羽柯气极了,冲上前去撞开抓着樱之灵的钱庄伙计,把樱之灵护在身后。
“羽柯啊,你真是被妖女迷晕了,你想想,你从小便吃百家饭长大,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背叛这整个村子呢。你,你让我这个婶婶好心寒啊。”刘大婶说着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顺着人群就往下倒。颇有一番肝肠寸断之意。
“乡亲们,听我说一句,这个妖女本身就不是村里人,她来路不明啊,乡亲们,今天,咱就解决了这个妖女,以防还有人受害呀。”
“对,替天行道,还元宝一个公道。”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同意。
“乡亲们,乡亲们!”灵妹的确不是村里人,但是灵妹来到村里之前,村里年年大雪,庄稼都坏了,可是灵妹来到之后,再也没有下过雪,而且大伙想想,这些年,灵妹为了你们付出了多少?李大伯,你前年不慎跌下山崖,摔断了腿,是灵妹不眠不休,为你煎药,这才能继续劳作啊!乡亲们,你们到樱世堂所寻的免费药材都是灵妹一个人到山上寻的草药熬制的啊,好几次,差点坠落山崖,又有好几次,差点被山上的豺狼虎豹吃掉啊。”秦羽柯激动的抖了起来,深邃的眼眸中含着泪水,这些年,她的不易,只有他知道。一边是自己的挚爱,一边是村里人,他只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唤醒村民的理智。
众人听了之后低下了头,其实,这些年,他们都心知肚明。
“乡亲们,别被这妖女蛊惑了,你们想想,我们村子世代习火术,可这妖女却不会,且她一来,村里天气都变了,她和我们不是一类人,说不定,说不定,她是魔族。”一个雄厚的声音打破了寂静,那是金庄主,看着乡亲们不再言语,他心急如焚,他担心秦羽柯会坏了他的好事,只想快速解决了樱之灵。
“对对对,乡亲们,宁可错杀,也不能让妖女害了我们啊!”刘大婶换了副嘴脸,开始煽风点火。
“对,杀了妖女,杀了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