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婆婆,喝碗孟婆汤,接下来,孟曾也该跟黑白无常走了,婆婆保重……”赵孟曾举步往前走,突然赵孟曾这时候“头却疼得厉害”……像“针扎”似的……脑中昏昏沉沉地思绪渐“浮起”,忆起小时候,赵孟曾因“一块糖”被姥姥“责打”,因“捡一个被人丢失的布娃娃”被人意味“偷”,因“老师的一句夸赞画作”被四哥撕毁.......啊,不要,不要“打”孟曾,那个不是孟曾“偷”的,那是孟曾“捡”的,不要“撕”孟曾的“画”,那是孟曾“辛辛苦苦”画的......“姥姥你在哪,在哪......?姥姥……四哥撕孟曾画......姥姥!......”这些零零碎碎的记忆,一下子似“走马灯”般在孟曾的脑中拼凑“一晃而过”……不断不断在孟曾脑中一幕幕 “回忆上演”,一下子又似玻璃般变得“支离破碎”,折磨着孟曾的头“痛苦不堪”,赵孟曾不断的挣扎回忆其中.......渐渐地,赵孟曾的“意识”,渐模糊,眼前一片漆黑,一下子给“昏迷”了过去!......
“ 哎!……这姑娘,不听孟婆言,吃亏在眼前,这下受罪了罢!...... ” 只见孟婆扶着赵孟曾坐于檀木椅子上,屈指“施法”于指尖,轻点下赵孟曾的“眉心”、 “人中”两穴片刻,见赵孟曾 “神色略动”蹙了蹙眉头,孟婆顿时停手收回“法力”……
“姑娘,你醒了......”孟婆看着赵孟曾,“慈祥”一笑。
“孟曾醒了......”什么意思?孟曾方才怎么了……?赵孟曾揉着略微疼痛的“眉心”,脑中一片“混乱”,奇怪了,孟曾怎么想不起来了……?
“姑娘,你方才喝了孟婆汤,因为受不了这药效昏迷了......”孟婆看着醒来之后的赵孟曾一脸迷惘不解说道。
“原来是这样,孟曾喝了孟婆汤昏迷了,谢谢婆婆救孟曾,婆婆费心了……”赵孟曾微微一笑,站起身。
“不客气,姑娘莫在耽搁了,你快些跟黑白无常去罢,再过半时辰,天就要亮了,天亮了鬼门关口就要关了,到时候去迟了,就算投胎了,恐怕来生阳间命不好!……”孟婆叹了口气,看着赵孟曾。
“可是孟曾,孟曾害怕,那两位黑白无常大哥,尤其是那长舌头......”传说中“黑白无常”舌头很长,专吃“魂魄”,一个“脸白如纸”,一个“脸黑如碳”,甚为“碜人”!……
“原来是这个呀,姑娘你无需害怕,黑白无常皆是玉帝钦赐地府的神将,黑白无常为神正直不阿,若没阎君玉帝法旨,许是不会为难你等魂魄,更加罪责于你!......”孟婆许是有什么“不能言明”,惊觉似乎怕“说了漏嘴”,“言尽于此”缓了缓……
“嗯!......”赵孟曾“故意”拖长尾音“应了一声”,心中不禁猜测,呵!……孟曾知道了,“猫腻”,一定有“猫腻”,孟婆一定有事瞒着孟曾……
“姑娘,一切有天意,时机到了,姑娘就明白了!……”孟婆一副“莫测高深”的表情……
“嗯!……”赵孟曾答应,心中却是“腹诽”,呵!……你们这些“古代人”,总爱“装学问”,真是“讨厌”死了!……
......
“婆婆,时辰已到,这位姑娘既喝了您的孟婆汤,也该跟黑白无常走了,您老莫要再与这姑娘叨扰了,如若耽搁了差事!……阎君要是怪罪起来,恐怕……”只见一黑一白的“黑白无常”突然出现于“孟婆亭”中,用那“寒铁链”一拴赵孟曾腰际,不管不顾孟婆在不在场,拉着赵孟曾就往外走……
“哎,不是,你拉孟曾干什么呀……?婆婆,婆婆......”赵孟曾不断得挣扎着叫喊,可是却被“黑白无常”拖得渐行渐远!......
“哎!……孟曾说两位黑白无常大哥,亏你俩还是地府神将,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呀……?你俩弄疼孟曾了,知不知道!……哼!……孟曾好歹是个姑娘家,跟你俩无仇也无怨的,你俩好歹对孟曾温柔点嘛!……”赵孟曾的“腰板”当下因被这俩“大爷”的“寒铁链”束缚太紧,实在是“拖着难受”!……
“黑白无常等皆听命于阎君,姑娘莫要嚼舌挣扎,否则,当心姑娘的身体受罪!……”黑无常转身,看着赵孟曾说道。
“切!……”赵孟曾吐了吐“舌头”,满脸“不耐”的闭嘴!……
.......
“到了!……”只见黑白无常拉着赵孟曾,在前方的一口“枯井”前停下,“终于”松开拴着赵孟曾“腰板”的“寒铁链”,赵孟曾一得“松”,立即活动了下被拴着“一时辰”,酸疼的“腰板”……
“你,过来!……”黑无常看着赵孟曾,待赵孟曾活动完下“腰板”,用手指了指“指”赵孟曾……
“黑大哥,这个,你是指孟曾吗……?你叫孟曾过去做什么呀……?”赵孟曾呵呵 “一笑”。
“姑娘既然喝了孟婆汤,想必下界也应该忘了,姑娘从这口投胎井跳下去,即可投胎转为人,姑娘若执意在此与黑白磨蹭误差,那就对不住姑娘了,黑白就只有将姑娘打入那口畜生井口为畜!......”黑无常“冷着脸”看着赵孟曾,无意与赵孟曾说笑,还“意有所指”的指了指那口不远处的“畜生井”!……
“切!……跳就跳,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嘛,冰块脸!……哼!……”赵孟曾走过去,见那口“投胎井”井口并不是很“宽敞”,刚好可以容纳“一人”栖身,奇怪的是“井内”泛着“光束”的光,那光太“强烈”,甚为“刺眼”......赵孟曾用手揉揉眼睛,“瞄着”眼看了看,站在赵孟曾身边,“长相”甚为“碜”人,一直没有与赵孟曾说话的“长舌黑白无常”……
“咦,白大哥,奇怪了,你怎么不像黑大哥般与孟曾说话……?”孟曾有些“好奇”的问着白无常……
“白兄弟不与姑娘说话,是因为白兄弟不想与你等女子一般见识,白兄弟素来最厌烦女子啰嗦,姑娘你若在啰嗦一两句,真将姑娘打入那口臭气的畜生井为猪,任人宰杀......黑白说到做到,姑娘若不信,大可以试试看……?反正阎王那又没交代,黑白兄弟善待于姑娘,姑娘来生是人是畜,都与黑白等兄弟无关!……”黑无常仍旧“冷着脸”,不厌其烦的说道。
“好,孟曾跳,孟曾跳还不行吗,哎呦呦,孟曾好怕,哼!……”赵孟曾“瞪”了黑无常“一眼”,皱着“眉头”对黑无常“扮”了个“鬼脸”,走到井口,闭着眼“纵身”跳入,那泛着“光束”的“投胎井”……
.......
“喂,半使说你这个鬼差,半使的阳寿还未尽,你就这样胡乱抓人,难道就不怕玉帝知晓后治你的罪吗……?半使实话告诉你,半使不是什么妖孽,也不是什么古人……?半使不属于这里,孟使是另一个时代的人……半使利用时光穿梭机擅闯地府,也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对半使很重要的朋友,也是一样被你等鬼差,于昨晚抓来的,你听明白了吗……?”半使使挣扎着“寒铁链”,对着这个不动声色,“表情肃穆”的鬼差,简直“无语”!……
“呵!……你这大胆可恶的妖孽,实话告诉你这妖孽,这寒铁链,锁仙锁神锁妖锁鬼锁人,越挣只会越紧,反倒受罪,你这妖孽,怕是挣脱不了罢......还有不管你是妖孽,或者像你说的你是人......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无论怎样擅闯地府便是死罪!......阎君没有下旨,将你这擅闯地府的妖孽打入畜生井为畜,已是法外开恩,你这妖孽不要不知好歹,所以,你这妖孽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去投胎罢!……”那鬼差说罢,拖着半使使就往前走去。
“喂!……这位老兄,半使不是跟你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吗……?半使不是什么妖孽,半使是人,你怎么听不明白了……?呵!……真是冥顽不灵,浪费半使唇舌!……”半使是轻“哼”了一声,“气怒”不再说话……
......
“前方就是投胎井了,你这妖孽最好老老实实的跳下那口投胎井,不要逼本差动手!……”那鬼差略微停顿一下,拖着半使使继续往前走去。
“呵!……半使就是不跳,看你能把半使怎样……?”半使使气怒“瞪”了那鬼差“一眼”,“撇开眼”不再看那鬼差,转身看着那口泛着“光速”的“投胎井”。
“既然如此,那就对不住了,你这妖孽可别怨本差!……”鬼差说罢,运起“法力”,拉着“寒铁链上的半使使”,就往那口泛着“光束”的“投胎井”扔去。
“喂!……半使说老兄,不是,你,你来真的呀,啊、啊!......”只听“半使使”真被“扔”入“投胎井”内的“半使使”发出“极为震惊”的“叫喊声”!……
......
“呵!……你这妖孽,还真是麻烦,这下总算可以向阎君交差了!……”鬼差收回“寒铁链”,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