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担忧她身子,古墨龙靖天边趁她不注意,以指点穴定了身,身子动不了,亦不能言语。古墨龙靖天未她号脉,并无不适之处,亦便安了心。
将她抱起,欲让她于床榻之上歇息,当古墨龙靖天拿开被子,目光放于那一滩红色血迹上时,他心上一紧,速将她放于床榻上,为她解了穴。
“你受伤了?为何不告知于我?”
见古墨龙靖天双眸中尽是担忧之色,她竟不知如何言语。于此时,杏叶算到今日是她月事之日,正来此寻她,便见了这一幕。
“小,小师傅,您还是于禅房外等着便可,奴婢为小小姐处理一番。”
“流了如此多血,想必伤口不浅,你且寻些伤药,可好?”
闻语,杏叶身子一愣,小脸一片晕红,望着落菩提,不知如何言语。
“师傅,我非受伤,而是来了月事,待杏叶为我处理便可,师傅可于禅房外等候。”
见这般模样,她唯有言明。一旁的杏叶闻她之言,低下头,一脸羞涩。闻语,只见古墨龙靖天望着她一脸不明。
“何为月事?”
她身子一愣,见古墨龙靖天边如同怪物一般。这些年,他身旁也有个梨贺贺近于身旁侍候,竟一点也不懂。若真如此,她当如何解释?
她无奈一笑,抿了抿双唇。
“师傅,我确实未受伤,您可否先离去,待过些时日,徒儿可为您上一课,可好?再不济,您便到南司大师之处一问,他定定然知晓,可解您困惑。”
见她这般模样,当真无事,古墨龙靖天便转身离开了禅院。待古墨龙靖天离去后,两人方松了口气。杏叶已为她带来了换洗衣衫,拿上衣衫,吩咐杏叶将床榻之物换掉,她便入了之前所居禅房中。
杏叶换了床榻之物,差人备了热汤,她便褪尽衣衫,入了浴。于热汤之中,身心舒适,她竟不小心入了睡。于此时,杏叶回了之前的禅院,尚未回来。
南司大师房内,古墨龙靖天方听完南司大师之解,却一脸镇定自若的模样。待辞了南司大师,离了这方禅院,古墨龙靖天便急速折返。
他方知晓,女子月事有唤葵水,一月一次,一次三至七日不等。来时,多人皆会伴随腹痛,让人难以受之。古墨龙靖天担忧落菩提亦是如此,差人熬制止痛的药膳随后送至禅院中。
已至禅院,禅房中却无落菩提身影,出了禅房。立于禅院中,似是感知到落菩提之处,他便推门步入另一禅房中,只见落菩提于浴桶中睡得正是香甜。
见次,古墨龙靖天无奈一笑,唯她有这般胆子,如此竟能熟睡。今日天冷,热汤热气散的快,已然温了,如此下去,恐回冻伤。
将她抱住浴桶,拿上旁侧衣衫,速将她全身裹住,抱回东向禅房中。床榻之物已换成新的,甚为柔软。将她轻然放于床榻之上,为她盖上被褥。将炉火近于床榻边沿,想让她暖和些。
“丫头,丫头,老头子来了。”
于此时,落中天随杏叶相伴先入了禅房,当目光落于古墨龙靖天面颜上时,落中天止住脚步,身子一愣。仿如见了熟人,一步步行至古墨龙靖天身旁,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突然回过神来,便行至床前,轻声唤着落菩提。听闻落中天之声,她缓缓睁开双眸,见来人,惊坐起身,贴身衣物差点掉落,见此,她急忙用被子遮住,看着落中天,无奈一笑。
见她这般模样,落中天自是惊吓不已。
“丫头,你,竟如此大逆不道。你乃女儿身,只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老头子我虽想抱曾孙,亦不想孙女婿是个佛门中人啊。”
闻语,她撇撇嘴,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