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三人看着宋冬笙和何里渐行渐远,冯萦纡忍不住调侃。
“完了,咱们家冬宝儿看样子要砸在何里这小子手里了。”
其他人没有注意到,冯萦纡可是注意到刚才何里在转身时那奸计得逞的表情,谁叫她手里拿着望远镜呢?
阿依木瞥了眼冯萦纡手里的望远镜,在一旁吐槽。
“也就是你想着拿望眼镜偷看,不过说真的何里对冬笙蛮好的。”
注意到阿依木一脸羡慕的样子,冯萦纡的话提醒了她们。
“人家何里可没有说喜欢冬笙,就算是喜欢一不愿意说,一个看不透,我们也无计可施。”
“萦纡,这件事我们谁也别插手,毕竟我们不知道何里是怎么想的。”
“我明白,等元旦晚会结束我找机会单独和何里谈谈。”
“还是等冬笙拿他当朋友的时候再说吧。”
相对于孙悦的谨慎,冯萦纡倒是觉得无所谓,在这间寝室里她是和何里接触时间最久的,何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多少有些认知,她看得出来何里对宋冬笙的不一般。
既然何里没有要把话说破的意思,她也不好说什么,一切还得看宋冬笙这个小迷糊蛋什么时候能够开窍。
宋冬笙陪着何里回男寝,何里上楼换外套,她一个人站在楼下静静地等着。
自从开学那次在男寝楼下丢了一次人,宋冬笙再也没有来过男寝这边。
时隔三个月,当宋冬笙站在男寝楼下,她忽然间发现自己的心没有那么疼了。
也许会有一瞬间的窒息,但是她知道终有一天会彻底过去的。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何里从寝室楼出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宋冬笙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何里记得宋冬笙现在站着的位置就是上一次的位置。
他心里忽然有些沉重,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目光久久停留在宋冬笙的身上。
感受到何里投来的目光,宋冬笙忽然露出一抹浅笑,何里紧握的拳头瞬间松开。
他来到宋冬笙身边,宋冬笙注意到他换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扑哧一下笑出声。
“笑什么?”何里也不生气,只是静静地望着宋冬笙,目光温柔。
此时的宋冬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何里的神情,自顾说着。
“何里,你是不是对我心有余悸啊?”
“有吗?”
“你之前还穿白色的羽绒服,现在……”
宋冬笙说着指了指何里的一身黑,何里顿时语塞,心想宋冬笙的脑回路也是够神奇的了。
“我只有这两件羽绒服。”
这下子,轮到宋冬笙语塞。
从校门口出来,宋冬笙带着何里往公交车站走,何里却停在打车区,宋冬笙看了何里一眼,竖起大拇指。
“怎么了?”
虽然认识宋冬笙很久了,这是何里第一次和宋冬笙外出,面对宋冬笙的各种举动他还是拿捏不准其中的含义。
“土豪啊!”
宋冬笙说着指了指何里身边的打车区指示牌,何里耸肩,语气认真。
“学院给报销。”
尴尬了!
宋冬笙吐舌,心想要么是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要么就是这个何里和她八字不合,不然的话怎么会闹出接二连三的笑话?
何里并不知道宋冬笙心里的小心思,出租车停下他打开后座车门,看了眼正在发愣的宋冬笙,好心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