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自从出来你就一直沉默不语,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李博文坐在马车内疑惑的看着对面的说书先生。
“公子你跟我学了有些年头,这次你不觉得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说书先生目光紧紧的盯着李博文问道。
“难道先生这次答应去姑苏是有什么隐情不成?”李博文突然停顿一下,随后一脸震惊的道:“莫非先生也想买一些什么然后回京之后送给什么人?”
“在胡说老夫可就将少爷在越州府所做的一些事如实的禀告老爷了。”
李博文听到说书先生要告状赶忙收起笑脸,正色道:“还请先生指点。”
“罢了。”说书先生摆了摆手,一脸无奈。
他太了解李博文了,自己这位少爷那点都好,就是从来不用心,不管什么事。当然这并不是贬义词,虽然他不用心但不代表不聪明,凡事只要他一动脑子就能解决很多人解决不了的问题。但是他……似乎真没讲聪明用到正地方,反而一直在给自己找麻烦。
“难道是先生对西域的人有什么看法?”
李博文想了想,最近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而眼前的事只有西域的商人,便开口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错,如今朝堂可谓是经不起一丝一毫的风浪,此时大量的西域商人进入我大唐领域实在可疑。”说书先生点头道。
“先生所言极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过虽然我大唐不如当年,但也不是区区西域可来犯的,不知他们是哪里来的勇气。”李博文望着距离姑苏越来越近,心里有些迫不及待,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反而是露出一副深思的模样。
看到李博文望的表情,说书先生欣慰的点了点头,心里不禁称赞着孺子可教。
“如果说朝堂内有人与西域里应外合你会信吗?”
说书先生想了一阵问道。
李博文听到说书先生的话毫无征兆的摇头:“不信。”
“公子,这江湖,人心难测啊。”
说书先生说完闭上眼睛不在言语,但手中的佛珠却越转越快。
见到说书先生如此李博文便也不在开口,但心里却反复的重复说书先生的话。
夕阳西下,夜幕星河,苏初沫望着窗外久久未语,自从师兄去往京城已有几日,此时应该已经到了京城,却迟迟未接到信,这不禁让她有些着急。
“师兄,你说过,每年都要带我去赏花观明月的,你应该不会食言吧?”
苏初沫说完这句话心里不禁反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桃花,或者……是其他。
“我怎么可能对师兄有非分之想呢?他又懒武功又差,我一定是喜欢花,对,没错,我喜欢花。”
苏初沫摇了摇头,甩掉心中杂念,回到床上,却久久未眠,辗转反侧,直到天色朦胧亮才缓缓的进入梦乡。
“当当当~”
感觉刚刚才睡的苏初沫听到有人敲门,强忍着困意,做了起来,紧咬着银牙,双拳紧握,临近爆发的状态。
“不管你是谁如果不说出个所以然,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苏初沫愤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