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知晓此事后,当日就派遣那朝中的高手去追捕这申洪屠,但追了半天,最终还是给追丢了。”孙雄叹了一口气,就是连连摇头。
“这么多人去追那申洪屠,却还是没追到,想必在朝中的影响也是很大吧。”齐豫想了想,就是向孙雄问道。
“这你可就说对了,这事儿莫说是在朝中,就是在整个秦国都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据我家父说呀,当时朝中为了此事是整整讨论了不下三日,都是在商量如何将申洪屠这事的影响压到最低,据说应为申洪屠闹出来的这事儿,陛下可是三日都没有合眼呀。”
“后来没有办法,这追申洪屠又追不着,想从我大秦之地找出他来更无异于是天方夜谭,所以陛下没法,只得是下令各郡严格勘察往来行人,寄托于全国百姓来共同找到这胆大包天的申洪屠大伙儿都知道这申洪屠可是让陛下折了面子的,所以也是不敢过多谈论这申洪屠的事儿,齐兄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孙雄淡淡一笑,向齐豫是解释道。
“只是到如今为止,那申洪屠却是仿佛消失了一般,江湖之中再无他的踪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想不到这申洪屠的故事竟然是如此精彩,要不是孙兄你告诉我,我还以为这是哪个武侠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故事嘞。”那齐豫咂舌说道,显然是对这申洪屠的事儿感到不可思议。
却不曾想这孙雄四下望了望,嘿嘿一笑才是向齐豫低声道:“除了这事儿外,之所以百姓还不敢议论申洪屠,还有另外一个事儿。”
“何事?”齐豫皱眉道。
孙雄露出了一副古怪的笑容,对着那在一旁听着的贾顺景就是说道:“贾兄,你可知道这申洪屠的风流事儿?”
“孙兄是指......”贾顺景刚开始还摸不着头脑,待看见孙雄那副古怪的笑容后,就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
“是了是了,我曾听我爹说起过,说这申洪屠不但是一个胆大妄为之辈,而且呀,长得那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不知道当时迷倒了多少这世间的女子。”那一旁的贾顺景就是接嘴说道。
贾顺景说到这儿时,却是瞥了瞥这齐豫,随后是笑着说道:“齐兄,你可知道木皇后?”
“木皇后?”
齐豫听到木皇后,心中就是“咯噔”一声。
对于木皇后,他当然是知道的,据说这木皇后是刘坚的第一任皇后,被册封为皇后,深得刘坚的宠爱。但后来木皇后却是因为难产而去世,只留下了现在秦国的太子刘聪。
当时木皇后去世时,刘坚是伤心不已,下令全国为木皇后披麻戴孝十日,吃生食三十日,一时间举国震惊,众人都是被这刘坚对木皇后的用情之深给感动了,而且自此以后,刘坚是再没有册封过皇后,更是下令遣散后宫所有的嫔妃,自此之后便是一直在这皇宫之中国过着一个人的生活。
看着贾顺景提及了木皇后,齐豫想了想,却是打趣说道:“怎的?这木皇后难不成还和那申洪屠有干系么?”
却没料到,那孙雄等人是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望着齐豫,倒是把齐豫给盯得有些莫名其妙。
“难不成,我还蒙对啦?”齐豫不自觉地喃喃道。
等了半响,那孙雄终于是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副古怪的面容望着这齐豫,就是说道:“齐兄,你还真是猜对了,你可知那木皇后是何人吗?”
齐豫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孙雄顿了顿,终于是说出了一句让齐豫震惊的话来:“那关河被灭满门的家族家主姓木,而木皇后就是那逃过一劫的木家小姐!”
齐豫闻言,却是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竟然是一语成谶,那木皇后和申洪屠竟然还当真是有点儿关系。
“所以陛下对这申洪屠很恼怒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当然那杀人挑衅一事是一个方面,而这木皇后一事又是另一个方面。”
“唉,你我皆是局外人,所以对于这件事还是别过多谈论为妙。”孙雄皱着眉头,对着齐豫缓缓道。
这申洪屠和木皇后还有陛下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儿,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这其他人都是局外人,当然是不知道其中的内幕的。
“所以说这关河的申家,就是那申洪屠的申家喽?”齐豫想了想,终于是疑惑道。
孙雄摇了摇头:“这申家只是申洪屠的一个远方亲戚的家,虽然和申洪屠是有一些联系,但自从申洪屠杀人之后,便是和他断绝了来往,所以你要说有关系,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可要说没关系,那倒也是有点儿关系。”
“正是因为这样,陛下才没对申家动手,申家也因此保得了全家人的性命。”
“申家居于关河,关河水质清冽,用作酿酒可以说是十分合适,这申家仗着地域优势,近些年来是一步一步崛起,如今已经是快要威胁到我贾家了。”那贾顺景忍不住插嘴说道,言语之中也是对这申家充满了忌惮。
齐豫今儿来这宝龙湖一趟,可算是长了见识,这不仅是头一次和那钟建德见了一面,更是还听说了那申洪屠神乎其神的往事,一时间连连咂舌,也是猛地灌了一口酒。
正当这时,却是听见画舫外是鼓声雷动,一片喧闹。
贾顺景一听,就是笑着道:“看样子,花魁评选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