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师傅,徒儿带着人布下眼线,并没有发现对方踪迹,说来也怪,那些人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徒儿怀疑,是不是情报有误?”
楚天冄想了想,轻轻地摇了摇头,“情报应该是真的,两个月前襄阳叛乱事件,只不过是为了转移视线罢了。他们真正的目标应该是安州,起初,老夫以为他们是冲公主来的,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吩咐下去,继续查,一定要知道他们想干嘛!”
马贵拱拱手,迅速消失在桃林中,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
离开清心小筑后,马贵骑上一匹马,匆匆离去。沿着清心小街朝南,由于街上行人比较多,所以马匹走得很慢。马贵皱着眉头,满腹心事儿。
来到铁匠铺时,突然一声刺耳的巨响传来,街上行人倒是反应淡淡,但是马匹却是受惊之下,猛地窜起来。马贵想着心事儿,一时没有防备,竟被掀下马背。
马贵赶紧起身去追马,战马受惊,一路向南狂奔,蹭倒了许多摊位。路上行人纷纷躲避,马贵紧追不舍,忽然一声脆响,原来是战马受惊之下,带倒了一根木桩。这根木桩原本撑着屋棚一脚的,如今少了支撑,屋棚立刻倒塌,兜头朝马贵砸了下来。
马贵置身屋棚之中,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本能的深处双臂挡着,可屋棚顶部放了许多重物,哪是人力能挡的?咔嚓一声,马贵发出一声惨嚎。
屋棚倒塌,上边的砖块、木料直接将马贵压在了底下。灰尘弥漫中,街上的人赶紧上前救人,好不容易才将马贵从废墟中拖出来。
虽然抢救及时,但是马贵已经只剩下半条命,浑身上下血淋淋的。街上一阵乱糟糟的,有人大吼着:“还不赶紧把喜郎中请来?”
......
清心楼客房,楚天冄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站在床边。
马贵浑身被绑的跟粽子一样,这会儿还在昏迷中。楚天冄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关门弟子,怎么会被倒塌的屋棚给砸个半死。
马贵身负使命,得了新命令,刚出门没多久,就被砸个半死,要说这里没猫腻,那就见鬼了。
刚刚,楚天冄去南街走了一遍,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他觉得很郁闷,难道这真是一个意外?自己的得意弟子,被掀下马背,还被屋棚砸个半死,这事儿传扬出去,还要不要这张老脸了?
楚天冄自然不知道,此时在南街还有一个人也在做着检查。
听说南街有屋棚倒塌砸伤人的事情后,郝健就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本来躲在孟文那边,跟封昭等人聊天吹牛皮的,偏偏南街出了事儿。
清心街可是承载了郝健无数的心血,整条街道也是亲手规划的,沿街屋棚也是供商户摆货用的。当初修建屋棚的时候,就考虑过安全问题的。如今屋棚,竟然被一匹惊马搞得倒塌,质量是不是太差了?
若真是因为质量问题倒塌的,非找孟文好好算账不可,建造屋棚的工队可都是孟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