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群人打得那么狠,他可不放心就这样过去了。万一给孩子留下什么内伤了可怎么办,真正好趁着今早没课,还是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保险。
收拾好的郝洋穿了一件粉色的连帽卫衣,精心打理的卷发已经将要及肩,不施粉黛的脸上肌肤嫩的可以掐出水来。
这是单诀第一次看见他的脸,发自内心的排斥就不自觉的涌上了眉间。
他恶恶的想,怪不得收拾出来这样的屋子,原来长了一张一股子女人气的脸。
真是看着就恶心。
因为母亲的自我放纵,他不喜欢女人因为父亲的没有担当,他不喜欢男人而他厌恶这种长着一张女人脸的小白脸,却完全都因为他遇到的那些人本身。
他母亲就是一个妓女,年轻时和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一不小心就有了他。单诀从小就是在一群妓女堆里长大的。
比起那些整日花枝招展招揽客人的女人,同在一起的那些男人更让他心烦。那个生养自己的女人就是被这样一个漂亮的小白脸骗光了钱之后跳楼自杀的。
那个省下买化妆品买首饰甚至买食物的钱给自己上学的女人,就这样死了。
他抬头看着这个漂亮男人,自己没钱了,也没有住的地方,他会想骗自己什么呢?
郝洋不解的看着这个一脸戒备的望着自己的小家伙,他舒眉一笑:“喂,小孩,我是郝洋,喜气洋洋的洋。你叫什么名字啊?”
“单诀。”
郝洋有点黑线,他问:“哪个jue?春眠不觉晓的觉,还是会当凌绝顶的绝?”
“生死诀别的诀。”
卧槽,郝洋瞬间懵了,哪有给孩子起这名字的?
“那你的家人呢?”
“没了。”
没了?!说气话呢吧孩子?!郝洋猜这个小孩一定是和家人生气之后离家出走了,才被一群小混混盯上的。
“那你家在哪?咱们去医院再检查一下,要不下午就把你送回家去吧?”
“我没家。我家被人骗走了。”
我的天,你真的不是在逗我玩吗?
“那你?”
单诀一把抱住身前的被子,直勾勾的盯着郝洋:“我哪儿也不去!”
哼,小白脸,我倒要看看你要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