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鸣本就不想与云惋惜呆在一处,听见这话也不恼,当下转身就走了。
看着云凤鸣离去的背影,云惋惜冷冷的一笑。
今日说的这些话,她都会牢牢地记在心里,往后,该是云凤鸣自己承担的,休想让她顶替!
第二日,云惋惜已经能勉强下地走路了,正巧外头有人来报,说是宁王来了府上,让她赶紧到前厅去。
宁挽墨与相府本无半点交情,此次会来因为什么不言而喻。
想来那玉佩对他是真的很重要。
“宁王心胸宽广,但老夫绝不能纵容!”言罢,刚好看到前来的云惋惜,立即就喝道:“逆女,你还不赶紧来给宁王赔罪!?我相府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怎就生出了你这么个手脚不干净的女儿!”
云相本就对云惋惜这个女儿不上心,今日这般纯粹是在宁挽墨面前做戏,以来正相府的风气。
宁挽墨自然也不是个傻的,又怎会看不出云相这般作态用意为何?
如此,他倒也不介意在这相府好好地看一出戏,看看云相想要如何来正这相府的风气。
那日庙会,因玉佩丢失而没有仔细瞧过云惋惜的容颜,现如今随着云惋惜的走近,宁挽墨才看清那容颜,竟是如此的绝美。
她的出现,让云凤鸣沦为了陪衬,有她在的地方,其他人都变得可有可无。
传闻相府的二小姐虽为嫡出,却并不受重视,性子温婉柔顺,却屡屡做错事而受到家法处置,相反,云凤鸣身为相府大小姐,却品行端庄,让人寻不到一丝错处。
“女儿无罪,如何赔罪?”
云惋惜直直的站立在大厅中央,毫不惧怕的与云相对视着,这般勇气,不是一般人家女子能比拟的。
宁挽墨不禁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位近在眼前的相府二小姐,好像与传闻所说有些不同。
“放肆!”这厢,云相被云惋惜这话气得一个哆嗦,他倒是不知道云惋惜何时有这个胆子敢与他呛声了。
若是平日里这般倒也罢了,可如今宁挽墨还坐在这里,这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拾到宁王的玉佩却迟迟不归还,找些许借口想要藏私,如此手脚不干净,还敢说自己无罪?”
“妹妹,快别惹爹爹生气了,与宁王好好地赔个不是,宁王心胸宽广是不会与你计较的。”云凤鸣开口说道:“何况那日的事情,是你亲口认下,如今又说自己无罪,岂不是玩弄宁王的感情吗?”
不愧是云凤鸣,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既展现了自己好姐姐的形象,又把一顶玩弄宁王感情的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
心中冷笑,云凤鸣这是有多么的迫不及待,想要让自己彻底坐实这个罪名?
形象一直是云凤鸣最为看重的,如今宁挽墨在这里,她自是要表现好,又怎会让云惋惜有翻盘的机会?
“姐姐,一直以来你犯错都是由我替你承担,可如今事关宁王,我身为相府的二小姐,也是要脸面的。”
这话明摆着就是告诉宁挽墨,她云惋惜不过是个替罪羔羊,云凤鸣为了自己的形象,做这样的事情不在少数,这次若非事关重大,她也不会豁出去。
“云惋惜,你在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