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笙见她脸色瞬间苍白憔悴,忙从袖中取出一颗棕红色的药丸,递给她,“这是我爹用草药研制的,补血活脑,你现在是不是晕眩的厉害”
汀屏沉着眼皮,知她所非假,一番好意,便无所顾忌的接过丹药送入了口郑
须臾,她方觉得胸口的气短才稍有缓和,“谢谢阿笙,不碍事,就是最近两奔波有些劳累罢了。”
临笙并不急着一时半会,劝道,“要不我们在此歇息一会再走。”
倒是汀屏比较焦急,眉头始终拧着,催促少年一刻不停往回赶,又竭力展颜对她道,“无妨,趁着城中未到宵禁时刻,还能今夜赶回去。”
外头奔波两,始终没有自己的居所安心。
将近子夜时分,马儿才疲倦的停在了东临城南处的巷口。
夜色极尽温柔,苏临笙打量着朦胧月色中一处僻静的院,木质的门头上着了几个别致的字齐心居。
驱车少年擦擦额角的汗,对着汀屏胡乱比划着一番才转身离开。
苏临笙才发现,原来他是个哑巴,名叫无羁。
“阿笙姑娘,色已晚,你初来东临,索性我这院子只我一人居住,若是不嫌弃,暂且安心住在此处。”
汀屏感激今日她的搭救,又觉得与她甚是投缘,盛情邀请。
苏临笙却之不恭,婉言谢过。
她初来乍到,相较之偌大的东临帝都,似乎眼下此处是不二的选择,肺腑感激淌过心尖。
何况汀屏在毓庭坊的身份地位显而易见,近水楼台先得月,打听消息兴许方便很多,她没道理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