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停住了给陈琛抚平肩部褶皱的手。
“那照公子这么说,不就是过不了吗?”
草儿不开心。
草儿很生气。
“这个老先生怎么这么多心眼!这不是在欺负人吗?”
瞧我家草儿这个暴脾气。
陈琛笑着伸手,按在了草儿的小脑袋上,轻轻地揉搓着。
“这关最好过。草儿,我问你,你觉得少爷我有什么不良嗜好或者是品行不端吗?就这十几年相处下来。”
草儿挺享受少爷的摸头杀的,这小姑娘眯着眼睛,抿着嘴却咧开了嘴弯。
“没有,我家公子最好了。”
这个问题对于草儿来说根本不需要思考,自家少爷是她见到过最好的世家子弟。
她也曾随着陈琛去赴宴,那些奇形怪状,性格自大的世家子弟,在草儿看来,都是混蛋,只有自己家少爷才是好蛋。
“那就对了。”
陈琛自己给自己的领子捏了捏,找了个稍微舒服一些的姿势。
“我除了咸鱼了些,平时做人行得正做得端,一切如常就好,人只要无愧于心,自然就坦坦荡荡。走啦,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陈琛检查了一下东西,揉了揉草儿的小脑袋,就和等待已久的陈伯一起出门。
草儿小步小步地跑着,跟在陈琛身后,一直到陈琛出了陈府,登上了马车,她才倚靠在陈府大门边,停住脚步看着自家少爷慢慢地朝着远处而去。
“还是少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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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蔡府之后,陈琛一切如常,在蔡邕隐晦的审视中,表现得仍然极为坦荡,甚至在休憩的时候,还和蔡邕提到了这件事,不过对于蔡邕的一些刁钻的问题,陈琛还是淡定自若地回答,在这些多少会考验到一个人品性的问题上,陈琛并没有偷奸耍滑,而是有一说一,实事求是。
似乎也就这求学的第一天,蔡邕有所考验,随后的日子里,蔡邕似乎都专心教导陈琛各式各样的知识,没有再开口问那些考验意味十足的问题。
但是陈琛知道,考验,无时无刻都在进行。
不过,只要心中坦坦荡荡,陈琛就不存在半点压力。
而在蔡府求学的这段时间,陈琛没有再去过青楼,但是何进在得知陈琛要被蔡邕收入门下之后,让青楼把每个月给他的仙人醉的份额分了一半给陈琛,如果不是陈闲执意要陈府自己出钱,他甚至想帮陈琛把酒钱给付了。
陈闲也美滋滋的,自己竟然有一天可以靠着儿子光明正大的在家里享用仙人醉。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哪怕这两个词被用烂了,还是能精确地说出陈琛此时学习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