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挺丢脸,夏深雪不仅手脚被绑,嘴巴里还被塞了一块布。
她竭力挣扎扭动着身体的被抬至某男面前,活脱脱似一良家妇女入了狼窝,被绑到了山寨大王前。
“张伯,你们可以出去了。”
夏深雪被狼狈的放在自己的脚尖前,秦皇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徐徐吐出一口烟,云淡风轻一话话,张伯立马带着两名中山装的男仆走出卧室,离开前还关上了卧室的门。
“唔~唔~唔唔~”
嘴里塞着布,夏深雪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满室的书香气,只有她与男人孤男寡女二人,夏深雪只觉得危险。
不知道秦皇叫人如此绑着她到他面前是何意思,寒凉的心既怕又愤怒,许久不见秦皇搭理她,心中揣测,遇到这么个深不可测的狠角色,自己定是凶多吉少,一时不由悲从心来,忍不住唔唔哭起来,眼泪啪嗒啪嗒的直往小脸上掉。
听唔唔声有些不对,秦皇这才掀起眼皮。
见地上脚尖前的女人,扬着脖子满脸挂泪,眼中充满怨恨悲戚的看着他,胸口莫名一闷,英气剑眉微蹙,不悦的愕然问,
“哭什么?”
实在不解,自己不是还没把她怎样吗?
“唔……唔……”夏深雪眼泪掉得更厉害,眼神也更加的幽愤和难受,想开口大骂他,可无奈嘴里还塞着布。
秦皇实在不喜她的眼神,深深看她一眼,只片刻便熄掉手中的烟,放下书起身蹲到她面前,抬起修长好看的手,将她嘴里的布团扯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嘴巴有了空间,舌头得了自由,肆意的哭声顷刻间弥漫整间卧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我都不认识你,呜呜,为什么,为什么……”
啪啪的掉着泪,夏深雪艰难的扬着头,一边哭,一边两眼看着眼前男人俊如神祇的冷酷脸庞,幽怨愤恨的沙哑喝问。
秦皇的脸,浓墨重彩的黑沉下来,俊眉微挑,“都和我共度一夜了,还说不认识我?”
“呜呜呜,那晚只是一个意外,呜呜,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的一个恶魔,这么一个变态……”
“你说什么?”
秦皇神色骤冷,仿佛受到极大的侮辱,眸色一厉,一手猛地紧箍起夏深雪的下巴,“我警告你,别激怒我,否则,你只会比现在更难过。”
声音阴鸷低冷,如冰似刀。
夏深雪身心一颤,顿觉血液都要凝固了。
看着眼前男人冷情冷血的脸,夏深雪丝毫不怀疑他的话,终是惜命,终是不想自己悲戚的命运更雪上加霜举步难行,终是垂下泪眼,再不敢直视秦皇深邃如谜、迷人又叫人心悸的眼睛,也再不敢出声惹怒他。
怒不敢言,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秦皇松了手,夏深雪立马把头低垂了下去。
她只是咬着唇低低的抽噎着,任由丝绸般乌黑的长发遮掩住自己苍白的泪脸,好让自己不要更加的狼狈和难堪。
秦皇已站起身,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深雪。
身为夏深雪的第一个男人,见夏深雪如此卑微如尘,秦皇心里其实有点闷,毕竟,欺负女人,并非他的乐趣。
画肖像画所需要的物品万德早已让人放到了他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