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跟做了贼似的,夏深雪的心,突然就好紧张好紧张,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谨慎,加快脚步走到门前,伸手刚要拧开门欲夺门而逃,哪曾想,还是慢了一步。
“你去哪儿?”
秦皇的阴沉霸气的声音从后传来,夏深雪吓得背都绷直了,全身紧绷不敢呼吸不说,连心跳都停跳好几拍。
半晌,她慢慢转身朝刚出浴室身上腰间只围着一条白浴巾的男人讷讷的说,
“你、你不是要我给你画肖像画吗,房间里没有纸笔,我准备出去买、买纸笔。”
说时,头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朝秦皇多看一眼。
这个男人总是莫名的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她都会有些手足无措,她懊恼秦皇,更是懊恼她自己。
刚出浴室,秦皇的头发还滴着水珠,黑发湿漉凌乱的垂在眼角,结实完美的整块腹肌上,也有着几滴水珠,放眼看去,浑身散发浓厚的男人魅力,真是英俊并性感到极点。
只见他拿着一条毛巾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打着赤脚朝站在门口位置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好似做错事害怕被大人惩罚的女人一步步走去,不悦的沉声道,
“这种事,不需要你跑路,好好的给我在房间里呆着,哪儿也不许去。”
秦皇这语气,听着怎么都有点像家长训斥小孩呢。
夏深雪自然不认为他是她的监护人,可奇了怪了,这会儿,她就不是不敢出声反驳,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傻傻将头一点,“哦。”
不一会,酒店经理亲自送来了画纸和画笔。
将画纸画笔往夏深雪怀里一扔,秦皇大步走向那张深紫色大床上,随意一躺,口中对某个女人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画。”
“哦。”夏深雪赶忙应声。
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秦家别墅,都已见识过他的厉害,她真是怕了他了。
不想,抬头朝床看去,见那浴巾下的两条大长腿欲隐欲现,随意躺着的姿势都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勾得人欲罢不能,她竟顿感自己的胸腔不能负荷,脸嗖的一下红了,鼓足勇气开口说话,话却说得结结巴巴。
“秦、秦少爷……只是画、画肖像画而已,你、你其实不用露、露那么多的。”结结巴巴的,话却说得没毛病,“秦少爷,你、你睡到被子里,只、只露出脸来就可以。”
“让你画个肖像画,你哪还这么多条件?”
“这、这不是条件,是、是意见。”她低头垂眸的纠正。
“……”秦皇顿时没声了,气恼蹙眉,恨恨的看夏深雪一眼,这才有些不情不愿般的拉起深紫色的被子将自己贼好贼有魅力的身体遮盖住,只露出双肩和脖子,以及那张棱角分明英气逼人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闷闷不乐的沉声问,
“这样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