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万德有些惊讶,朝楼上看一眼,正欲对夏深雪说点安慰的话,却听林兰的声音从后边传来。
“怎么了?”
“夫人。”闻其声,万德立即退站到一旁,向林兰恭敬点点头。
林兰身边,跟着秦霜,两母女刚从画室出来。
看到夏深雪好似做错事不敢抬头的难受模样,两母女都加快步伐走到夏深雪面前。
走近,秦霜好奇的问,“夏老师,我哥把你怎么了吗?”
夏深雪忙摇头,“不是的,是我把他气到了。”
“啊?是吗?哈哈哈。”没想到,听夏深雪如此说,秦霜只略微一惊便特别高兴的笑了起来,一手往夏深雪肩上用力一搭,一手向夏深雪竖起大拇指,又夸赞的说,“夏老师,你能把我哥气到,还真是有本事呢,我哥……”
“霜霜,你胡说什么。”林兰沉下脸,赶忙制止秦霜,“深雪,你别听秦霜胡说,来,我们到那儿坐下,你好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柔理性的对夏深雪说着,林兰拉着夏深雪的手朝不远处的沙发走去,正要拉着夏深雪坐下,秦皇却在这个时候从楼上下来了。
只见他冷冷瞥向夏深雪,银牙隐咬,如冰似刀道,“这个人,以后别再让我看见,要是再让我看见……”
要是再让他看见,会怎样呢?
秦皇拉长音,后面的话却没说,然而,却是比说了点什么更叫人森寒恐怖。
夏深雪站在林兰身边,一动不敢动,只觉汗毛直立,一张脸已是卡白,就差没出冷汗。
秦霜还重来没见她哥这么生气过呢,瞧着秦皇那张冰冷得似非一日之寒的脸,连她都不敢说话了,只是悄悄朝垂下眸子不敢看某人一动不敢动的夏深雪看去,心中狐疑,夏老师,难道是你把我哥怎么地了?
秦皇已下了楼,走到夏深雪面前,他顿下脚步,双手插兜,眼泛寒光的瞪视一眼始终不敢抬头看他的夏深雪,又一声冷哼,这才带着一身的冰冷和不知名的愤然大步离去。
秦皇离开了,夏深雪才敢抬起眼眸。
她胆子重来不大,回想秦皇离开前说的话,是打心底的害怕,可是,她却并不后悔在楼上卧室和秦皇说起支票,要秦皇重新开张支票给她的事。
“哇啊,夏老师你快说说,你到底对我哥做什么了,能把我哥气成那样。”
秦皇一走,秦霜立马凑到夏深雪跟前一脸惊奇的笑着追问,“夏老师,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难道在我哥卧室把我哥推到了?”
夏深雪的脸,瞬间一红,张口正不知怎么解释,还在林兰替她说了话。
“霜霜,你小小年纪脑子都在想什么,你以为深雪是那种不三不四不知羞耻的女人吗?”
林兰沉下脸对秦霜斥责道,随即转身拉紧夏深雪的手,对夏深雪露出叫人安心的笑容来,柔和说,“深雪,秦皇的话,你别放在心上,秦皇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这个家里有我和秦霜,你千万别怕,知道吗?”
秦皇,只是随便说说吗?夏深雪并不以为。
回想秦皇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夏深雪已是六神无主,只是对林兰点了点头,然后抱歉道,“夫人,我今天能提前回去吗?”
“当然能。”林兰笑着点头,“我让司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