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人不可貌相哟,特别是女人的年龄。”女子笑道,她接着说:“公子不用知道我是如何知道的,只需相信我即可。”
“嗯,”白谦君点了点头,“姑娘请继续。”
“二十多年前,洛氶王还是洛国二皇子,蓝麒天则是燕国的将军。燕国与洛国为了土地,连年征战不休。相传,洛氶王与蓝麒天二人十分好战,两国之间大大小小的战争均有二人的参与。”
“等等,姑娘你是说,洛氶王与蓝相爷斗了许多年?”白谦君说。
“嗯。”女子点了点头,接着愤怒的说:“仅仅是因为抢占土地。这二人是罪人,燕国和洛城的罪人,因祸乱而死的人不计其数,大都因这二人而起。”
“蓝相爷人很不错的,为民着想,不像那种杀人狂魔。”
“呵呵,”女子不屑的一笑,“为民着想?他是因为杀了几十万的洛国人,心中恐惧那些冤魂而已,谈的上为民着想?”
“你也说了,那是战争,而且洛氶王杀了人家全家,这种事怎么分辨好坏?除非以外人的角度来看。”白谦君说。
女子看了白谦君一眼,淡淡的说:“外人的角度?公子指的是百姓的角度吧。”
“嗯,”白谦君点了点头,“战争受苦的永远是百姓。但挑起战争的并不是蓝相爷和洛氶王,而是能命令他们的人,他们不过是执行者,不是带头者。”
“呵呵,事情是他们做的,不是别人做的,这个他们永远逃脱不了,就算至死,灵魂也将受尽折磨。”女子语气越来越重,她似乎与洛氶王和蓝麒天有不共戴天之仇。
女子突然转换笑容,倒了杯酒递到白谦君面前,说道:“公子,说了这么多,该陪小女子喝杯酒了吧。”
白谦君没有说话,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白谦君本来酒量就不行,与若曦在相府时,他基本不喝酒,因为他觉得,酒这个东西虽好,但容易乱性。
最重要的是他对酒过敏。少量还没事,但一喝多身体就特别烫,还晕晕的,最后只能靠真气驱散体内的酒气。
当他喝完五杯后,他脑袋就开始犯晕了。
他悄悄伸出手,催动真气卸酒气,但他发现,这个酒气好像卸不掉,脑袋一直晕乎乎的想睡觉。
白谦君轻轻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点。
女子在一旁仔细看着白谦君的动作,她的嘴角似乎弯出了一个弧度。
“公子,你还要听吗?”女子左右轻轻摆动细腰,柔声道。
“姑娘请说。”
“遵命。”
“后来,洛氶王成了洛国皇帝,蓝麒天做了燕国镇国大将军,地位上来后,他们之间的争斗反而越来越平凡,百姓们真是叫苦连天。”
“但是,有一年的时间,双方休战了。”女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白谦君一眼,又倒了杯酒递给他。
“姑娘,在下不行了,不能再喝了。”白谦君眼睛时眯时开,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公子若是不陪小女子喝,那小女子不讲了,”女子跺了一下脚,语气有些幽怨。
她接着说:“公子,你所问之事没几个人会愿意回答你,就算愿意,他们知道的也不多,如果你非常想知道的话,那么…只能问我。”
女子将酒杯递到白谦君嘴边,说:“喝了这杯。难得有千杯不醉的男子,小女子甚是欣赏,公子喝完这杯酒,小女子定知言不尽。”
白谦君半眯着眼看着女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喝…我喝…喝完姑娘就要讲给我听。”
随后,白谦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放下酒杯后,还不到一会儿,便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女子走到白谦君身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肩头,说道:“公子…公子醒醒,公子…”
“别动,人家睡觉呢。”白谦君梦咿般说了一声,还抬手往后面欲打女子的手。
女子闪身躲开了白谦君软绵绵的一拍,随后又用手拍了拍白谦君的背,柔声道:“公子,醒醒,故事还没讲完呢。”
突然,房里响起了呼噜声。
女子微笑着围着白谦君左看右看,上瞧下瞧,当她确定白谦君睡着后,笑脸立马变成没有表情的冷漠脸。
女子走到门边,轻声拍了拍手掌。房门开了,刚才的老鸨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环儿,搞定了吧。”老鸨看着这个女子问道。
女子微微欠身,微笑道:“妈娘,事情办好了。”
“做得好。”老鸨给了被称为环儿的女子一个欣赏的眼神,接着说:“环儿,你从来都没让我失望过。”
“都是妈娘栽培的好。”环儿柔声道。
“嗯,你要记住,凡是燕国人,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害的我们洛国人失去了家园,失去了亲人,他们是恶魔,是勾魂的厉鬼。”老鸨恨恨的说。
“妈娘教育的是,环儿一定遵循妈娘的教导,不对那些燕国人手软。”环儿恭敬的说。
“嗯。”老鸨欣慰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