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日本人看眼前刘寡妇,白嫩的双腿笔直修长,日本人明白了刘寡妇的意思,将刀扔到一边,麻利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了自己的裤子,蹲下身子开始解自己的鞋带。
刘寡妇看那日本人低下头去解鞋带,转身弯腰拿起河边的洗衣板,跑过去对着日本人的脑袋就拍了过去。这时候的刘寡妇顾不得羞臊,为了活命,为了不被这个狗日本人祸害。那个日本人低头感觉一个人影向自己扑来,抬头看刘寡妇举着洗衣板向自己砸来,便想闪身躲开,可是脱到脚踝的裤子让他挪不开脚步。一使劲反而将自己绊倒了,同时也躲过了刘寡妇的这一次洗衣板的攻击。
刘寡妇见一次没砸到,便挥着洗衣板第二次砸向日本人,日本人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想去抓刘寡妇手里的洗衣板,刘寡妇是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那个日本人的,虽然是木头的洗衣板,但是如果砸中脑袋,估计那个日本人也难以承受,可惜的是这一下却实实在在的砸在了那个日本人的胳膊上,日本人啊的一下,洗衣板砸成了两截。刘寡妇见洗衣板碎了,转身就去找趁手的家伙想在这个日本人裤子还没提起来之前杀了他。她回头看见身后的日本军刀,低身就要捡。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扑倒在地。日本人趁刘寡妇转身之际也顾不得在去提裤子了,两腿一蹬将刘寡妇扑倒,刘寡妇用力撕打那个日本人的脸,那个日本人说:“八嘎,”两手就用力的掐着刘寡妇的脖子。刘寡妇感觉呼吸越来越难,眼前越来越黑。
突然,刘寡妇感觉脖子上的手松开了,一股热血滴到了刘寡妇的脸上。然后那个日本人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刘寡妇睁开眼镜,看瞪眼吹手里拿着日本人扔在地上的军刀。刀上还流着日本人的血。刘寡妇扭头看了一眼那个日本人,脖子横向已经被瞪眼吹用刀穿透了。刘寡妇吓的啊的一声滚到了一边。
瞪眼吹没说话,弯腰把日本人给提了起来扔到了河里,河水很深,水流很大,日本人一会儿便冲没了影。瞪眼吹转过身看了看刘寡妇,刘寡妇显然还是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瞪眼吹说:“醒一醒,刚才不是挺勇敢的吗?”见刘寡妇还是没有反应,瞪眼吹便扔下手里的刀,蹲了下去扶着刘寡妇的肩膀说:“怎么了这是,吓成这样了?”
刘寡妇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下扑倒了瞪眼吹的怀里。瞪眼吹没想到还会碰到这样的好事,但是想想自己有老婆孩子了,再说也不能乘人之危,便说:“你赶紧把裤子穿上,洗一下脸收拾一下,这个地方不能再呆了。”
这时候刘寡妇好像回过神了,赶紧穿上裤子和鞋子,到河边洗脸去了。瞪眼吹用脸盆在河里打了几盆水使劲的冲洗着岸边,差不多了,便带着刘寡妇回了屯子。
屯子的第一家就是刘寡妇的家,刘寡妇现在特别害怕,她不敢回家,她怕日本人能查到是她和瞪眼吹杀了日本人,刘寡妇这辈子没做过亏心的事情,虽然杀日本人在屯子里是一件可以吹上一辈子的事情,不算亏心事,但是毕竟是杀人,她没有花和秀的单纯,也没有驴蛋的心态,也没有瞪眼吹那么习惯杀戮。瞪眼吹此时也有些害怕,杀了一辈子猪,毕竟是第一次杀人。但是如果再让他来一次,他还会杀的。但是他心里还是有点害怕,怕日本人知道是他杀的。
刘寡妇和瞪眼吹坐在刘寡妇家门前的大杨树下面,时刻盯着村口。刘寡妇说:“你说日本人会查到我们吗?”
瞪眼吹摸着手里从日本人哪里捡到的手枪,说:“不知道。”
刘寡妇说:“那怎么办呢?”
瞪眼吹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也杀了一个日本人,也没赔。”
刘寡妇说:“两命抵一命,不划算。”
瞪眼吹说:“一命抵一命,这事你就说不知道,抓到了就说是我干的就行。”
刘寡妇听了特别感动,眼泪汪汪的说:“不行,我就一个人,你有老婆有孩子,这事情不能让你来顶着,还是我来吧。到时候如果日本人问起来,我就说是我一个人做的。”
瞪眼吹说:“功劳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占了。”
刘寡妇说:“这时候你怎么还能开玩笑呢?”
瞪眼吹说:“这算什么事,日本人没落单,落单了我早就干这些狗娘养的了,现在手里有这个了,就更容易了。”
刘寡妇看着瞪眼吹手里的枪问:“你会用吗?”
瞪眼吹说:“这玩意有什么难得,飞机大炮我都会用。”
刘寡妇被瞪眼吹逗的噗嗤一乐,说:“你是真能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