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道这场战争存在意义吗？”

“不知道。”

“圣杯战争，在老朽的世界中已经存在，但是按本质讲，那不过是借以庞大的魔力打通前往「根源」的钥匙，来实现第三魔法罢了。与如今我等所处的战场规模截然不同，那不是大圣杯所能做到的…”

第三魔法就是「灵魂物质化」的魔法力量，可以借此让世人灵魂进入“永动机”状态，实现全人类不老不死。

大圣杯在原著即“冬之圣女”羽斯缇萨本体，与地脉相连，并汲取其中的魔力来开展圣杯战争，拥有与“英灵之座”接触并以Servant的形式召唤英灵分灵的力量。是圣杯战争的基础。

不难猜间桐脏砚所指的难处，是这跨越时间次元将幻想世界的人物召唤过来的力量。

“那你觉得这场战争又是什么？”

间桐脏砚前后的反差太大，言行举止都给人一种智慧老人的模样，令白梨都忍不住询问对方。

不过白梨这一问，却让间桐脏砚意外的摇了摇头，“老朽也没办法解释，或许，只是一出闹剧而已…”

“闹剧？”白梨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字眼，一次可以理解为比喻，但是如果频发提到，那他不得不正视着两个字的分量。

“按照战争契约书上讲的，把死去的存在原封不动的折返回原来世界，甚至同一时间点，同一秒……这其中涉及到时间，空间，世界线甚至……造物的手段！魔术乃至魔法的运转，那都是需要无法计量单位的魔力作为基础，比起单纯的将所有人从异世界带来这里来，所需要的代价要大的多，如果把设定战争的单位定义为规则，那么以一切自然规则都以世界系统运转平衡这一点来看，这代价的付出，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难不成你认为这场战争是人为刻意安排构成？”

“人为？哼呵……为何一定得是人为，人，有智慧，所以会让你觉得是人为，但是就算不是人，也未必没有智慧……”

白梨皱眉，间桐脏砚侃侃而谈的话，让他想到了体内那本书，对方这是在暗示他体内这玩意其实有人的智慧？这个想法倒也不是没有依据。

“你刚刚不是说，我体内有根源吗？这不是和你现在的说话矛盾了么……”

根源其实按照普遍人的理解，其实就是规则，运转世界的一切基本法则，按照白梨自己国家的文化来解释。

——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化万物。

这个“无极”，就是根源。

按照这种理解方式的话，那么根源应该就是最本质的法则，也就是说，最谈不上“智商”这种概念的存在。

间桐脏砚听到白梨的话，自得的摇着头笑了，“老朽虽推断那玩意链接着根源，但是可没说，这场战争，是根源所主导……”

白梨眨了眨眼，一时间感觉气氛有些微妙，

起源杯就是战争的主导者，这点他比谁都清楚。

对方之前言论就直言起源杯是根源，而又否认根源是战争主导者这点，这本身已经相互矛盾了。

如果对方不是曾经作为圣杯战争的主导者，白梨可能已经不想去听对方瞎扯淡了。

“老头，你到底想说什么，那你觉得根源是什么，或者你认为，我体内的根源，是什么？”

既然间桐脏砚这么能扯，那白梨也只能将问题踢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