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玲不耐的低声呵斥她,“快跟我走,林少现在有难,崩废话!”
听说男神出事,阿珍立即跟紧梅玲,两人七拐八拐进了家震耳欲聋的酒吧,穿过纸醉金迷的人群和一条狭窄昏暗,处处透着腐朽肮脏的走廊,阿珍被推进一间漆黑的屋子。
阿珍一心想着林筠之出事,并没有防备身边的梅玲,她被推进屋子里后猛地清醒,梅玲没有跟进来!
“梅姐?梅姐?你做什么快开门啊!”
她的声音里充满恐惧,莫名的后脊梁升起一股寒意,门外没有任何反应,房间内倒是有呻吟声。
阿珍吓的头皮都要炸了,她是来自乡下,不代表她傻,无知。
这种环境下还能有什么好事?梅玲用林筠之的名头诓她来,怎么会让她全须全尾离开?
冷静!
阿珍逼迫自己冷静,在墙边摸索着,倒是打开了房灯,靠墙边有一排沙发,晦暗不明的灯光下,有个半身赤裸的男人躺在那里。
男人被突然开启的灯光晃到眼,支起半个身子看过来,醉眼迷离的,忽然爬起来东倒西歪的朝傻愣住的阿珍扑过来。
“徐……徐导?”
阿珍紧张的好像喉咙处有人掐着,剩下的话喊不出来,躲闪着避开徐先达的熊抱,脑子里一片空白。
两人就跟老鹰捉小鸡般,在不大的房间里跑起来,徐先达被灌了一肚子酒,此时腿脚虚软,哪里是兔子般机灵的阿珍的对手?
跑了两圈昏头转向的摔倒在沙发上,不禁怒火中烧,破口大骂。
他大概不知道进来的女人是谁,骂的话也难听,断断续续的,阿珍听出一两句,原来她被诓来,的确得到林筠之的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