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被两个重重的耳光给狠狠地扇醒了。
“谁?!谁?”我摸着两边些微浮肿的脸颊,一脸懵逼的看着坐在我胸口的埃米尔。
“你干嘛!”我生气的说道,要不是看在他总探长的身份上,我肯定要把埃米尔这熊孩子给揍一顿。
你说我昨天晚上和中间人聊完以后,好不容易睡个舒服觉。这还没睡够呢,就被人给用耳刮子给打醒来了,我招谁惹谁了我。
“起床!你昨天晚上答应要陪我出去玩的。”埃米尔双手环抱坐在我胸口,一脸得意的表情。
埃米尔看起来是个小正太样子,没想到这么重,都快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我按压住心头的怒火,用自以为很温柔的语气和埃米尔说。
虎落平阳被犬欺,换做以前,我肯定会让埃米尔知道什么叫做你大爷还是你大爷,哪用得着这么跟他客气。
“哦,好的。”埃米尔屁股一用力从我身上蹦了下去,我差点没被他这样弄背过气去。
好歹也是从刚才那个蜜汁尴尬的姿势脱身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揉着被埃米尔压迫过的胸口,脸上被耳刮子扇过的疼痛还未完全褪去,我两眼直勾勾盯着面前的熊孩子埃米尔,用怨毒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压出了我的不满:“叫人起床非得用你这样的方式吗?扇耳光很疼的好不好!”
我好歹也比你大不少,我不要面子的啊?
埃米尔在房间里走了两步,摊了摊手无辜的说:“这不能怪我啊,叫了你好几声,你都醒不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情急之下就用这法子来救命了。”
扇耳光能救命吗?这是在医院,你觉得我出事了不能叫医生吗?我是有多蠢才会信了你这借口!
我刚才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在叫我,看着埃米尔一副我没错的表情,我意识到眼前的熊孩子比我还不要脸。
这就很难办了,我对自己的脸皮还是很有信心的。
想到今后待在阿尔格庭的这段时间里,要对付比我还不要的埃米尔,可真是个棘手的难题。
“那真是感谢用探长您的救命之恩了。”我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说道。
这一刻我压下了心头的怒火,因为我意识到和埃米尔之间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只有用自己亲近平和的态度来让敌人放松警惕,拉进和敌人的距离,才能在恰到的时机里给他来上一刀。
我在心里冷笑:“哼,我要让你后悔惹了小爷我,可恶的小屁孩。”
“感谢就不必了,你快洗漱一下,我们马上出发了。”埃米尔凑到我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芙兰达在外面,等下你说话给我小心点,就说我们是去寻找线索。”
看来这小屁孩还是很害怕昨晚上的漂亮小警员嘛,那我要是拉拢了她,是不是就可以好好教训一下埃米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