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属于逆·中间人的轮盘很快布满了透着神圣光辉的纹路,如同摔落在地的黑色玉石,满是裂缝。
“可恶......我还会回来的......”逆·中间人的声音从微不可闻变得消失不见。
这个空间没有了声音,只剩转动的能力轮盘,还有停止坠落的我。
清净是多么让人舒心的一件事情,我在想。
纯白闪耀的光点从轮盘洒落而下,带着温暖的力量驱散了沉重的铅块,我的意识得以回归正常。
多次失去身体控制,依然没有让我适应过来这种感觉,没有什么感觉是比失去身体控制权更糟糕的了。
我有很多话想问中间人,可她也在封印了逆·中间人以后消失了,我怎么呼唤也得不到回应。
最后,我饱受折腾的意识陷入了沉睡。
......
第二天,我是被埃米尔的两个火辣耳光给扇醒的,还是同样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就连力度都掌握的恰到好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埃米尔,我发誓,我会把你扇我的耳光都给还回去!”抚摸着自己有些浮肿的脸颊,我生气的说道。
这不是威胁,这是他应受的惩罚!难道他的家里人没有告诉他怎么去叫醒一个沉睡的人吗?
肯定没有,因为站在埃米尔身边的芙兰达并没有阻止自己这个愚蠢的弟弟。而且她的眼神里流露出的,是对自己弟弟行动的满意?
芙兰达不是一个合格的姐姐,有机会,我一定会告诉她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姐姐的。
“你又睡的和一头死猪一样,我怎么叫都叫不醒,只能用和上次一样的方法了。”埃米尔无辜的说道。
我转头求证他身边的芙兰达,芙兰达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弟弟说的没错。
一定是昨天那两个“东西”让我损失太多精神,才会这样的,我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好像这一次的消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严重,甚至超过了圣物附体的时候。
“那你们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吗?”我说道:“都怪你们这里连张床都没有,地板又硬又冷。”
“又冷又硬的地板你还能睡的这么香甜,你是猪吗?”埃米尔掐着我的话头调侃道。
我伸了个懒腰,无视掉小屁孩的话语,直接问道芙兰达:“今天是有事?”只要不搭理熊孩子,自然就少了很多烦恼。
“有人找你。”芙兰达回答。
“是谁?”
“联邦总局派来的人,我不认识。”
“哦?他们没有告诉你自己身份吗?”
我流露出了好奇,总局来的人会是谁?是瞬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