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受这焚心之苦都不愿碰我,我哪里不好?十年,我跟了你十年,把我最好的时光全给了你,只希望你能够回头看我一眼,可是你现在宁愿内伤都不愿意碰我,为什么啊!对了,我忘了,你本就是无心的,没有女子可以入得你的眼的,呵呵,是了没有女子可以,呵呵,咳咳······”
地上被云无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的清浅,俨然已经陷入了疯魔之状,又哭又笑的在哪里自言自语,连无风进来都浑若未觉。
“属下来迟,请公子责罚。”
破窗而入的无风看清室内的情景只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便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冰冷。
“公子,公子帮我帮帮清浅······”
墙角处浅浅的低吟自清浅的口中溢出,一双美目春意缠绵的看着云无心,浑身上下传来的燥热已经快要将她最后的理智灼烧殆尽,哪香,哪药她又怎么会去防呢?
“将她送去尚书府。
冰冷的声音没有唤回清浅神智,随着神智的一点点沉沦,一声声惑人的音律自她的口中溢出,却亦未能勾起无风眼中的丝毫波澜,一阵冷风吹过,云无心已经飞身离开,无风扯来榻上被清浅沾过的狐裘毯子将地上一丝不挂的人点了睡穴,裹起扛在肩上便飞身朝着尚书府的方向飞奔而去。
云无心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觉得身体燥热的难受,想要这样一直的在夜风中飞奔,让习习的凉风来吹散脑海中的混沌,不知不觉中竟是来到了五年前那一晚的山洞,白日里见到的那双似曾相似的眼眸再次划过眼前,还有那个粉雕玉砌的孩子。
“谁?”
清冷的声音自洞中传出,不等云无心做出反应一排小巧的银质飞刀便扑面而来。轻松的躲过暗器,云无心一道掌风袭向洞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