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爷气急败坏,呵斥自己的儿子,情绪激动,并且拍了几下桌子。
唐家少爷被呵斥,头不敢抬,面红耳赤。
“那他代表朝廷前来调查,那如何下手?”
唐老爷说:“这次,毒害安溪镇几人,本就是引这陈阳来,随即斩杀。在镇上刺杀的话,会引起衙门的注意,可谁知道他带着县令的命令来,这事就有些棘手,只有禀报师尊,由他老人家定夺。”
紧接着,唐老爷对他儿子说:“你跟我去见师尊。”
唐家父子,在午夜十分,悄悄的离开唐府,前往新修的府苑。
父子二人到了祠堂里。
唐老爷朝着那未雕刻完成的石像走去,他抱住石像往右边挪动。
‘咔嚓’一声,那石像自动开始旋转。
随即,‘轰、轰’的声音响起,整个地面都在颤抖,那石像后的一堵墙分别从两侧开。
片刻,便出现了一道入口。
“走!”
父子二人,急匆匆的往那入口走去。
那入口很快便合上,在那快要关上之时,一道人影一闪过去,恰好在入口关上那一刻潜入进去。
来人,便是陈阳。
他知道这唐家父子是有问题,既然盘问无果,只有潜伏跟随,找到其中隐藏的秘密。
故此,他压根就没喝酒,用炁包裹,将酒储存在胃里,待看守自己的人离去,便吐了出去。
先前还以为这唐府新修的府苑里有什么邪祟,这唐家老爷不在节外生枝,影响他唐家的声誉,故此隐瞒了事情。
现在看来,是有预谋。
能让尸体复生,饮血啃食,定然是邪魔外道的手法,恐怕这父子二人也是邪教中人。
陈阳匿藏气息,将脚步归零,不曾响起任何声音,甚至将呼吸声都闭住。
他跟随唐家父子前往通道,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来到地下室。
陈阳不敢大意,并未上前,想要多做了解,在行动。
他脚掌发力,踏地而起,来到洞顶上,四肢撑住岩壁,趴在上面。
那地下室里,一堵墙上刻有一个虫子的图案,仔细分辨那是一只蚕,极其凶残,目露凶光,口吐蚕丝。
在那图案前,有一个枯瘦的老者盘坐于此,双眸深邃,鹰鼻,脸颊消瘦,令人阴森。
唐家父子冲着那老者无比虔诚,异口同声道:“师尊。”
“嗯!”
那人睁开双眼,微微点头。
唐老爷说:“师尊,那陈阳如您所料,果真来了。只是有些棘手,他带着县令的口谕前来。”
那人蹙眉,阴沉说道:“他没有察觉你们的身份?”
“没有。”
唐老爷摇头说:“并且按照您的吩咐,在酒中下了散魂粉。这小子贪杯,喝了一壶酒,现在就是就是折磨他,也浑然不知。”
“只是师尊,当下他带着县令的口谕前来,不好办啊!若是处理了他,衙门的人自然会知道,到时候恐怕会派兵前来调查。”唐老爷继续说道。
“你慌张什么?”那人呵斥一声,顿时唐老爷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神色惶恐,不仅是他,就连他儿子也是如此。
那人说:“既然他不知道你们身份,杀他又如何?陈阳前来,是因为尸体异变,饮血啃食内脏,导致有人伤亡,衙门的人才派他前来。也就是说衙门中人知道是有邪祟作怪,并非人为。斩杀陈阳又何妨?衙门的人知道他死了,肯定会将这归罪与邪祟作怪,睡会怀疑到你头上?不过是一个无门无派的修士,纵然是死了,也没有人前来调查,顶多那燕长风会插手此事。到那时,不知猴年马月。”
随后那人又道:“等下,趁着他昏睡时,将圣虫给他服下,替我圣教无数圣徒报仇雪恨。”
“算了。”
那人又道:“还是我亲自前去,贵为圣教长老,斩杀灭教仇人,亲力亲为。不然,我蚕毒子侮圣教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