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是不可能宅斗的,这辈子不可能宅斗的。
秦夕衡直接粗暴的选择派人先利诱后威逼的法子去对付齐臻的外室。并且向沈慕晚表示完全不用对这件事情上心,耐心等待结果便好。
事情截至到这里,又陷入了僵局。
“皇帝舅舅那边有派人来问吗?”沈慕晚闲适的靠在垫子上。
秦夕衡摇摇头。
“郡主最近没进宫么?”按照道理,如果沈慕晚进宫了一定会被皇帝问及这件事的。
“没有,以前经常进宫要么是去看小五,要么去看太后娘娘和皇后舅母。太后娘娘去了东山,小五也搬出了宫里,皇后舅母又忙得很,我便很久没去了。我需要主动进宫去跟皇帝舅舅报告情况么?”说真的,沈慕晚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任务,而且完全不明白仕途应该怎么走,虽然她并不打算走仕途,但现在依然在这条路上,便能不犯错便不犯错吧。
家里公主母亲完全当她是出来玩的,丝毫不在意。尚书父亲觉得她犯了什么错也都能解决,在家里除了提醒她注意安全,并没有什么提点,所以现在反倒只能问面前这个也初入仕途的青年了。
秦夕衡想了想道,“倒不用刻意的进宫与圣上说,但如果进宫的话就说我们还在查李崇安和谢家就可以了。齐家毕竟我们还没有查到结果。”
“那与皇帝舅舅说了,让皇帝舅舅偷偷查齐家不是比我们方便多了吗?”沈慕晚疑惑道,面对现在这种状况,她还是觉得找大人或者说强大的人帮忙更靠谱。
“圣人身边的人不一定比我们嘴严。”秦夕衡沉声道“而且,杜明既然宁愿背下舞弊案的罪名也不愿意说出什么,那如果齐家真的与杜明有关,杜明的情况也不会好。”
秦夕衡说的并不委婉。调查齐家的事情皇帝舅舅知道无非两种情况,一种看在齐家的面子上将事情压下来,那么杜明的案子就别想翻身了。另一种情况就是彻查齐家,那么齐家就有可能发现,将自己的罪名最小化,利益最大化。
“行吧,那我知道了。”
沈慕晚想要说什么,却被叩门声打断了。进来的是沈慕晚曾经见过的秦夕衡的小厮青山。
“主子,何二公子邀请主子午后去北苑参加流觞宴。”
“508i888m,知道了。”
青山没有得到去不去的答复,并没有离开。
秦夕衡最近事情颇多,尤其现在刑部的事情未解决,他手中的其他事情也搁置一旁很久了,好不容易有了午后有了空闲时间并不想去参加一个没什么意义的宴席。
“流觞宴!你要去吗?”沈慕晚听到流觞宴倒是异常精神。
流觞宴是他们国家非常流行的一种宴席,但说是宴席,吃食很少,主要是喝酒玄谈,有点类似魏晋时期的清谈。并不谈论时政,而是主要探讨宇宙自然和人的关系。不过像这种活动都是文学者的集会活动,而且喝完了酒却是比较放浪形骸,所以虽然沈亦怀也经常被邀请,但从未带过沈慕晚去,而沈慕晚却是向往已久了。
看着沈慕晚闪烁的目光,秦夕衡咽下了本来要说不去的话。“好。”
青山得到回复松了口气离开。他还挺怕秦夕衡拒绝的,因为如果他传话回去说秦夕衡拒绝的话,他一定会被扣在何二公子那里进行一顿说教才能被放回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