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巳时一刻,宣王秦墨以李月珺病症为由,去求皇上让玉蛊国使者治病。皇上本就不待见宣王夫妇,听到宦官来报,皇上置之不理。蒋皇后知道这事,立马来劝皇上,不管怎么样,李月珺是李将军的女儿。若是不让使者去,岂不是显得皇家小气。
皇上思量一番,走到殿门口,看到跪在太阳下秦墨,长叹一口气,不知是无奈,还是恨秦墨不争气。
下午申时,秦墨才和使者回到宣王府。
恒木院中,李月珺在房间无聊,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肯定不会装这么久。明明前几天已经病了,现在还要病中病,以古代医疗水平,自己得在家里困多久,才能让她们认为自己是真的病了。
夏央端来饭菜,进门时正好听到李月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
“姑娘,你就别抱怨。昨日你倒下之后,王爷哭成什么样。”
“你难道没看到他哭后嘲笑?”李月珺看的真真,家里这位王爷,演起戏来简直不给其他人留活路。亏得他那张儒雅白兔脸,要是一位冷面冰山演,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大笑起来。
“姑娘,王爷对你挺好,你们就不要闹什么合离。而且你们还这么有默契,分开多可惜。”夏央把饭菜摆在桌上,因王妃昏迷不醒,厨房只做夏央那份,只有两个菜和一碗饭。
李月珺对于夏央这种粉头行为表示不理解,难道她就没看到秦墨坑自己时候?这秦墨不仅小气,还老是挖坑,这种夫君可不是李月珺心目中白月光夫君。
玩笑归玩笑,李月珺没有接着夏央话题往下说,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夏央,你不问问昨日我为何这样。”李月珺神色凝重说到。
夏央愣了愣,顺即猛摇头说:“姑娘这样做自然有自己道理,姑娘若是觉得累,想说与夏央听,夏央自然洗耳恭听。若是姑娘不想说,夏央不会逼迫姑娘说。”
李月珺很是欣慰夏央这样说,心里庆幸原主真是有位好姐妹。
“反正他们还没来,我就跟你说说,事情有点复杂。”
李月珺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他们来了。”李月珺慌忙回到里屋,
夏央跺脚急切说:“姑娘中午都没吃饱,现在才刚吃几口。真是的,早不回晚不回。”
秦墨大张旗鼓带使者来到恒木院。
在夏央带领下,使者来到李月珺卧室。使者远远看见躺在床上人,心下疑惑,她怎么成了老太太?
正当他打算开口询问时,李月珺从旁边跳出来,身后跟着已经毁容小月。
使者不明所以,让夏央把里屋房门关上,并对外面人说,王妃病情严重,在治疗时候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李月珺双手环抱,上下打量着使者,放低音量说:“使者,南国话说得不错,上次在昭华殿忘了夸你。”
使者警惕四周,回答说:“多谢宣王妃夸奖,冒味问一句,现在身边都是可靠之人?”
“后面这位不是,床上躺着那位不是。”说完后李月珺把身后小月推到自己前面,继续说:“她脸上伤可能医治?”
使者细细端详一番,心情沉重道:“既已有人给她上药,那不需要我做什么,只是她自己不愿恢复。这种情况,老夫无能为力。”
‘还挺厉害,小月脸上药是八天前敷上,他居然能看出来。看来他真的是神医,姜老太太有救了。不过,这蛊毒本来就是玉蛊国弄出来事情,他会帮姜老太太吗?’李月珺高兴同时还有担心,虽然这使者没有杀意,可他到底不是南国人。
使者见李月珺没有回答,便自行说:“宣王妃,你是想让老夫医治床上那位老夫人是吧?”
李月珺点点头,道:“你可以提条件,要在我力所能及范围,而且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