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走,你居然叫我走!”金喜质问南云胡,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南云胡很慌,内心思索:不应该啊?若是有人给我这些钱,我可就谢财神了!
金喜转过身去和她姐夫又聊了一会儿,最终姐夫作出让步:“好吧,若你执意如此,我也不能强迫于你。这是我的居所地址,若有什么困难,随时可来找我。还有这些钱财,你务必收下,我看你都没怎么长高,以后要多吃些饭菜!”
姐夫去金喜屋里看了看,执意留下钱财,便出门去了。
金喜回来后冷眼看着南云胡,使劲儿将门关上。
南云胡看被她拍的那个门真的感觉快要掉下来,觉得这次真完了,上次金喜生气还能哄哄,这次可怎么办啊?这可不是一本《神农本草经》能够解决的问题,看来还要加上《伤寒杂病论》、《皇帝内经》,实在不行的话,就像神农尝百草一样跟着金喜上山采药,这样才能表达自己迫切且知错的歉意。
金喜在屋子里拿起一根药草,将上面的叶子一片一片地摘掉,因为还在生气,每片叶子摘得都很用力。她嘴里不停地说着:“居然叫我走!居然叫我走!说好一起生活的呢!上次放弃我,这次又放弃我,总是放弃我!我说过自己要走了么?!骗子,大骗子,讨厌的家伙!”说完她干脆把叶子全拔了,枝也折了,扔到了一旁的笸箩里。
她坐在一旁歇着,想着上次南云胡让自己离开的情景。
那时候自己也是一片一片的数着叶子,只不过是普通的枝叶罢了。她边数边说道:“我是帮她呢?还是不帮她呢?帮还是不帮?我是离开呢还是不离开呢?到底怎么办呢?”
摘完一枝又摘一枝,金喜总觉得没有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口里碎碎念:“我只是觉得这片树荫很好,想着可以歇会儿罢了,绝不是因为还在意她,才没有离开。”
金喜知道南云胡因为远聆风的事情已经焦头烂额了,顾不来自己了。那也不能以此为借口让自己投奔亲戚去啊,也不想想她说得这是什么话。我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居然觉得我有些累赘就把我扔掉,实在是太生气了。明明我做事有有效率多了,真是不知好歹。
此时的南云胡已经和远聆风的亲戚互相谩骂,大打出手。对于南云胡来说,远聆风是远朵唯一的亲人,绝对不能受他们欺负,就算是让自己陷入牢狱之灾也在所不惜,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步的。在远聆风拿到属于他的东西之前,继承他的财产之前,谁也别想动一分一毫。尤其是知道远聆风意外落入河里的时候,更是觉得此事极其危险,无非搏命罢了。她考虑到接下来会连累金喜,便劝说金喜去投奔她的亲戚,并把自己放钱的地方告诉了金喜。
结果就是金喜摘到了符合自己意愿的叶子,打算留下来帮助他们。此时南云胡已经以严重干涉他人之事被关到大牢去了。金喜便到处散播远家人欺负孤儿,夺其财产的事实言论,希望能给其族人压力。
后来在县尉顾流年了解事情经过后、村中老人劝解下、他人言论压力之下,族中人让远聆风选择,远聆风选择留下自己的房屋以及远彩堂,而田地归族人。南云胡仍是不甘心,想要再次争夺,但远聆风确定如此,村中老人也认为这已十分恰当,后来便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