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其他疗法。”
我见他说的肯定,又想到他就是学医的,而且也爱看心理书籍。
我们出院了,他签了自动出院,拒绝放弃治疗书之类的协议,就算是这样,那个医生还是很担心的看着他,还把他拉到一旁说了很多。
等他回来,我问他,“医生怎么说?”
“说注意点你,除了自杀之外,你可能会给别人造成伤害。”他笑着说,丝毫没有芥蒂的说,我有点感激他这么坦诚。
“你不担心么。”
“你会么?”他反问我。
我仔细想了想,认真的回答他:“现在暂时没有这种想法,要不还是吃药算了。”
他向门外走去,头也不回的说,你要愿意就和医生说吧。
我摇摇头穿上外套走出去,出了这个门,谁会知道我的事?而且我不想吃药。
我们回到了公寓,晚饭是外面买的,我们坐在桌子上,他笑着说。
“我那天回来到这,以为走错地了。你怎么把门面改到背面去了,而且还把这改成了公寓。”
我无聊的搅着汤,很不情愿的回答了他遇见如可然后自己的想法。
他听完后沉默了许久,“家具那些有定下来么?”
听到这个,我莫名的烦躁,声音高了一个八度:“没有呢,烦!”
说完之后我才觉得不妥,正想给他道歉,一抬头,发现他正笑脸盈盈的看着我,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我把筷子一丢,有些生气的说:“你笑什么?”
他把筷子拾起来,放到一旁,又拿了一双新的递给我,“快吃,吃了早点睡,明天去买家具。”
他依旧是那副表情,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嘲讽,那眼神很平静,像大海一样。
我接过筷子,小口吃起饭来,同样索然无味,他也吃着饭,不时给我夹菜,没有过多的话语,我的心安定了些。
晚上,我和他挤在同一张床上,我明明很困,可是一点也睡不着。
我把头转向他,“木僵能治好么?”
“嗯,能!”
“不用吃药?”
“可以吃药,你要吃?”
我犹豫了一会又把身子侧过来背对着他,他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忽然很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时候他仿佛听到我的想法,他坐起来,拿了一只烟,然后递给我,自己也点了一支,我伸过头让他把烟点上。
“说说你的梦吧。”
他这么说,烟雾笼罩着他的面庞,我看不清表情。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那个梦告诉了他,我讲的很慢,时常会停顿,而且停很久,他从不催我,只是给我递烟,点烟。
梦讲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我慢慢躺下,他给我盖好被子,我问他:“你这么有把握治好是为什么?”
他好像没听到我说的,他也躺下,盖好被子,然后侧过身子背对着我,我听见他沉重的叹息,好久他才说。
“我也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