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大人,卫戍营全员皆到。”
“好。”
“禀相国,京师营全员皆到,前营正韩雏已当场扑杀。”
“好。”
“相国,禁军营皆已得令,皇城钥匙在此。”
“好。”
那过宫门钥匙,李离深吸一口抬头瞧了瞧天,天上夜色很没,月儿躲了起来,只留繁星一片深邃迷人。
“众将士听令,太皇太后韩氏作恶多端,祸乱朝纲,据不还政于圣,圣上险些丧命大瑜之危已刻不容缓。
我,相国李离,召集众将士,清君侧!保大瑜!”
“清君侧!保大瑜!清军侧!保大瑜!……”
蓬勃的士气,李离披着星光带领着将士一路直插皇宫。
镇定自若的禁军将士,慌乱四散的太监宫女,皇城的精贵砖石被将士踩在了脚下。
“相国,相国!不能啊!!!”匆匆赶来的大员老臣,一脸惊恐。
“陈尚书,请让开。”
“相国,请听我说,不要冲动,太皇太后她已经老了,要不了几年一定会还政的,切莫冲动啊!”
士气不可挫,但陈尚书却挡住了去路,李离看着他,表情依旧琢磨不透。
“杀”
“是!”
噗呲,陈尚书的血浇热了第一片宫墙。
再无人胆敢抵挡,即便有冥顽不化的老顽固也只是给皇宫添了一抹新红罢了。
长寿宫前,太皇太后的烛光依旧闪烁。
卸下长剑李离独自上前,偌大的宫殿已是没伺候的奴才。
“洪公公。”
“太皇太后召见。”
“劳驾了。”
在前,洪公公便留在原地,一颗药丸尸体留在了李相国身后。
殿内精美,珍奇异宝随处可见,但最多的确是各色奇异艳丽的花儿。
“相国啊,快来帮哀家挑挑,哪支簪子衬这头发。”
是太皇太后,坐在镜前,身前摆满了首饰。
上前,站在身后,李离的年轻高大和太皇太后的衰老都呈现在镜中。
“这支吧。”
李离那起了一支檀木簪,简单的纹式只雕了一直眠凤。
“相国帮哀家戴上吧。”
“好。”
木簪扎进了新发髻上,雪白的头发已不再往日的乌黑。
太皇太后年轻时定倾国倾城,即便她侧卧凤榻渐渐没了声息也依旧带着那一股散不去的气质。
站定看了许久,转身李离却看见了梳妆台前的一只木匣。
打开,稍有发旧的懿旨,写着的却是还政于皇帝。
太皇太后薨逝,皇帝率朝臣服丧,举国哀悼百姓却是欢庆。
皇帝亲政了,可朝堂上却依旧是两把椅子,一把是龙椅,另一把是辅政大臣李离的座椅。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穷兵黩武。”
“老夫以为你会先修生养息。”
老相国问着,手中的酒壶却是不自觉的颤抖,或许是他老了。
“大瑜等得,我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