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狠手辣的人,不仅仅让她清白之身毁之一旦还要让她惹上性病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那人直接把她丢到地上,早知可以确定她鬓角流血了,因为脸上有股温热的液体流过鼻尖时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这里很吵,却听不清到底的人话还是其他动物的声音。
“人我带来了,好处要什么,自己跟老大要吧。”
“嘿嘿。”
这个声音,没有三个都有四个,都是男人的。
“解药给我们呗,不玩死的。”
“那就管好自己的嘴巴。”
冰凉的铁链和她的脚踝处亲密接触,触电般早知的脚往回猛缩了一下。
过了一会,居然没人动她,早知都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大不了英年早逝她都不会被这样侮辱,但自己杀自己的决心到底够不够,她也不知道。
“你是醒的吧。”
这句话应该是说给她听的,心顿时漏了半拍,早知也不装了直接手肘撑地,然后发现自己头发上z插着几根稻草。
这是一间茅屋,四周昏暗,黑色的桌子上点着根蜡烛。
早知以为那人应该是个满口黄牙,骨瘦如柴浑身散发着汗臭的人。
结果没想到,居然是个小白脸,长得贼俊,那五官也太精致一点。
“你你你……”
“怎么了,很惊讶?觉得我是那种中年老男人,虎背熊腰还骨瘦如柴?”
“不是,那个病。”
那人抿嘴笑了笑,他的衣裳和他的脸一样干净,他离开凳子,蹲下身子然后凑过来,一股淡淡的药香直冲早知的脑门,这种香早知曾经在楚令尘的身上闻到过,很奇特的,连煎的草药都一样吗?
“的确有,所以你想看看吗?”
早知猛的往后移,因为动作太猛,瞬间扭到了腰。
“不想不想。”
摆手加摇头。
“是这样的,我想帮你一个忙,然后你再帮我一次。”
早知警惕的问:“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正坐在地上的早知忽然被他踢了一觉,那疼得她眼泪忽然飙了出来:“啊!”
他笑意盎然的又推了早知一把,那力气绝对不小,手肘落地擦伤一大片。
“你想干什么?”
“想让别人觉得你做过剧烈的事。”
接着早知被踩了一觉,脚踝的位置咯着铁链,又轻了一片。
这地上还有很多稀碎的石子,碾压得她疼。
“你有病吗?”恶狠狠的看着他,脏乱的的面容上那双盈盈秋眸冒着血光。
接着早知经历这样的殴打,反反复复的有接近半个小时,都是皮外伤,看起来严重至极。
白色的衣裳已经被血染红了半边,灰尘泥土杂交。
最后给她了嘴角一拳,牙齿把皮肤给磕破裂了道口子,然后瞬间充血,流到了下颌。
现在的早知连叫唤的声音都出不来了,那人用极为满意的口吻讲话:“我蛮喜欢折磨人的。”
早知趴在地上,噗嗤一笑。
“有,病。”
她的衣领被揪起来,接着已双手死死的钳住她的下颌,力量大得让想让它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