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还有马衣呢,早知这个简陋了点,可都是好布料!
喻墨和喻白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皆翻白眼。
“庄司,天要黑了,还看不见人家,你带我们走到哪个山旮旯里面去了!”
不是早知急,他也急的冒冷汗,前年他跟父亲去大焚山的时候是春天,但现在是冬天,他找不到路了……
然后直言:“有点找不到路。”
早知无语了:“找不到路了就早点说嘛,好找户人家休息。”
早知也没有怪他的意思,这白雪皑皑的一片,他又不是高德地图,找不到路正常。
不打紧。
大家兜兜转转的一圈,风雪交加,盖住他们来时的步伐,大概转了俩三圈。
喻墨直言:“我们迷路了。”
雪落在喻墨喻白的身边都会化掉,他们周围冒着白气,小说上写那些习武之人有内力,都说金庸不会乱写了。
早知穿得很厚实,那种踢一脚就能倒然后在雪地里滚俩圈的样子。
她走累了就上马,马儿也被她裹得厚厚的。
“咋迷路了?”
喻白捡起雪地里的一块石头,早知们脚下的雪地上的雪没到了脚脖子那,这石头还能露角,说明很大,而这块石头很黑,露出来的一角很平整光滑,一看就是刀划的。
喻墨说:“这是我划的,我们来来回回绕着这块石头走了三四圈。”
庄司想起来:“大焚山周围有迷阵,我们肯定掉进去了。”
“这个迷阵本身就很复杂,加上雪地的加持,没有参照物,就更厉害了。”喻白摇摇头,把石头丢了出去,然后被雪覆盖消失。
天空还在飘雪,夹杂着雪弹子,砸在脑门上生疼。
“下冰雹了。”
喻墨对早知和庄司说:“我俩去破阵,你们找个山洞待着。”
早知皱眉:“那你们怎么找到我们。”
喻白说:“一般迷阵一破,你身边就会有参照物,既然这个迷阵是在山脚下的,我们看不见山一定是这个搞的鬼,大焚山有个寺,我们在那回合就好。”
早知呼吸有些急促,伸出手拉住喻白的手臂,郑重其事道:“万事小心。”
喻白点头:“只是个迷阵,不碍手。”
俩个黑影居然凭空消失了,早知和庄司二人皆感震惊。
俩人商量:“现在下冰雹了,等会可能会更大,我们找个能挡的地方等。”
庄司点点头,然后说:“这个迷阵是先人留下来的一个残阵,但还是威力巨大,寺里的很多和尚着道后没有方丈带人来救,都会被困死的。”
雪风夹着刀子,刮得早知脸疼,把披风上的帽子盖起来,压实。
俩人一马,漫无目的的走在雪地里。
早知感觉到心率一下高一下低的,喘不上来气,脸憋的通红,索性解了披风的绳子。庄司急忙转身为她挡了股风。
很大,差点吹飞她的披风,早知吓了一跳。
“小心点。”
早知走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马也累了,早知用破布给它垫着,让它趴一会,简直无微不至。
因为早知感觉这匹马太有灵性了,和楚令尘好配。
而且早知看楚令尘牵马的姿势,随意又熟悉,这可能是他的座驾。
早知猜的,没想到还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