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树叶被扒开时,里面被烘烤的金黄的叫花鸡也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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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的深处,一名白发老头在石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外面隐隐传来有人的动静。
“唉,外面的那群娃娃们又来了,看来又到了试炼季了啊。”
老头轻声叹息道。
说完,一翻身,面向石壁,阖上双眸,继续睡觉,但是没过一会儿,竟然从外面传来一阵阵的香味,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一只勾着老头儿,勾的老头儿唾沫直咽,再也睡不下去了。
“腾”的一下,从石床上坐了起来,这一动作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七八十岁老头儿该有的样子,反而像个健壮的中年般,抬手擦了擦疑似在嘴角的一点晶莹的液体。
“这群娃娃做饭也太香了吧!”老头儿下了石床,套上凉拖就想往石洞外走,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
似乎有些犹豫。
随即又传来一阵与之前不同的香味,刚才的那股香味是非常醇厚的汤底的香味,里面还隐隐闻到一丝的药味,却没有药材本身的苦味,反而恰到好处的将汤底衬托得愈加的香醇。
而现在传来的香味则是一股更让人难忍的味道。
香的老头儿唾沫直咽。
最终还是被这香味折服,穿着拖鞋的脚往石洞外的方向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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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濋把叫花鸡全部都剥出来后,金黄的表皮一看便让人食指大动,站起身来到赵深深的旁边,查看了一番赵深深的伤口,虽然没有像一开始那样血流不止了,但却依旧没有要愈合的痕迹,蹙着眉说道:“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只能弃权了。”
试炼的规则便是队伍里有一个人弃权,则全队弃权,所以如果这个时候要送赵深深出去的话,他们要全部弃权了。
所以一般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大家都不会弃权的。
而现在江濋的小队,就面临着这样的万不得已。
“哎哟哟!疼!疼!娃娃你快松手!我的胳膊快被你拧掉了!”
就在江濋思考着弃权一事时,后面突然传来了几声痛呼声,一回头,看到旬今一手擒拿,一个邋遢的老头正在旬今的手下惨叫着。
“过去看看。”江濋说道。
“旬今怎么回事?”
旬今说道:“这老头儿偷吃。”
“娃娃话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偷吃啊!哎哟哟,疼疼疼,就不能放了我再说话吗?我胳膊都快断了!嘶嘶嘶……”老头儿痛的直抽冷气,看样子真的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