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一响,把范同和牛二都吓了一哆嗦,回过神一看,惊堂木已经到了李煜手里。
“范大人请!”李煜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又把惊堂木递还给了范同。
“啪”范同轻轻拍了一下惊堂木,清了清嗓子,“牛二,你因何滋扰醉人居开业?”
“某……”
“且慢!某有一事不明,还请范大人解惑,牛二他有功名在身?”
“并无。”
“有爵位?”
“并无?”
“是皇室贵胄?”
“不是。”
“既然不是,那为何不跪!”
“这……”
“啪!”惊堂木又一震天响,范同和牛二又一哆嗦。
“犯人牛二跪下回话!”李煜拍完惊堂木之后,又若无其事地将惊堂木递还给范同,“范大人请继续!”
“从实招来!”
“某那日醉酒,一时冲动,所以才会到醉人居闹事,并非有意而为。”
呵呵……
当时都动刀动枪了,若不是他有所准备,怕整个醉人居开业变成办丧事。这么严重的事却被牛二以酒醉搪塞过去,以为自己是弱智吗?
范同一捋胡须,“醉酒闹事,并非故意为之,当从轻发落,既如此,那本官判令…”
“啪!”惊堂木又一响,范同和牛二又一哆嗦。
“牛二,你说你醉酒闹事,当日在哪喝的酒?”
“客来居,某在当日在客来居和兄弟们一块饮酒,酒醉之后才……”
“来人,去将客来居的掌柜传来。”
“是!”衙役刚走出大堂,李煜借口活动活动筋骨,和石玉也走出了府衙。
“想办法拿到客来居那日的账本,速度要快!”
“郎君放心!”
安排好石玉之后,李煜转身进到了附近一所院子里,院子里正是刘禹锡和韩愈。
“人可都安排好了?”
刘禹锡得意地说道,“尽可放心,东京的店铺饱受那牛二盘剥,早就苦不堪言。”
韩愈扇子一甩,轻摇了几下,“当日来的几个青楼头牌都愿意作证,是那牛二寻衅滋事。”
“是如何说动这些美女的?”
“不过是几首试的事情!”
“真的?”
“额……还有叔文兄的帮忙。”
李煜就知道这事李诵肯定搀和进来了,不然凭韩愈如今的名声和地位,怕连见那些青楼头牌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