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
“这个小家伙叫【震颤】,至于我做了什么,你不如问问自己的腿。”
沙皇变回人形,两条腿不停地颤动着。
“我竟然在害怕···沙子做的心也会害怕么。”
“只要你有情感,自然会感到恐惧。虽然···你不是人类。”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人类?”
“人类的气味,我非常熟悉,而从你身上感受不到那种气息。”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是想用这来动摇我?”沙皇学着我的样子,用沙子制作了一柄巨剑。
“啧啧啧,算了,看来你还没有认清自己,你走吧,我没兴趣对一个婴儿动手。”
“你!”沙皇瞪着眼睛,一个大跳跃向空中,将全身的力量压在剑上,试图压垮我。
“无聊,这样的你连让我挥剑的资格都没有。【震颤】。”
红光再次闪过,沙皇被震飞出去。
“刚才的你不是很嚣张么?怎么,被我戳到痛处就不行了?”
“你给我住嘴···我是人类···我就是真正的人类!”沙皇爬了起来,再度朝我袭来。
“唉。”
结果是一样的,沙皇被一次又一次的击飞,但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爬起。
“高傲的家伙啊,如果不能克服你内心的恐惧,你永远不可能碰触到我,被一句话击溃,人类可没有这么脆弱。”
“可恶···”
“第一次被人从高处扯下来的感觉不好吧。”我将【斯巴达】收回背后,【震颤】闭上了眼睛,回到了【斯巴达】之中。
“【悲痛之棺】!”
一道玻璃状的墙壁挡在了我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沙皇抬着头对着空气说道。
“不,我不会放弃!”
我并没有感受到这个房间中有其他人的存在。
“不!我还有机会!不!”沙皇突然崩坏,刮起一阵狂风,消失不见。
我敲了敲面前的玻璃。
很结实,是魔法产物。
大概有三厘米厚。
将一根手指放在玻璃上,将一些力气聚集在手指上,不断地向玻璃施压。
玻璃碎裂开来,消失掉了。
···
“咳咳咳···”女子喷出了一口鲜血。
“你怎么了?”
“不可能···【悲痛之棺】被人击碎了。”
“那不是以绝对防御著称的么?怎么可能?”
“你还不明白么?你这次踢到钢板了,那家伙在和你争斗的时候,根本没有出力!”
“我明明被死死地压制···那人竟然没有出力?”
“我能看透任何人的资质,就凭我的眼睛——【真视眼】,但是当我注视那个家伙的时候···我的眼睛仿佛要被挖出一般···那是无比深邃的黑暗,我根本没办法看穿。”
“但是我接受了维克特的要求,接下来该怎么办?”
“维克特要你保住那个白狼人,那你就去保,当然是被动的保,不要和那个家伙正面冲突。”
“不要正面冲突是指···”
“笨蛋,你可以想办法拉近与他的关系,如果这个家伙真的那么强,那么到时候直接投靠他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是这样做不是会损害沙皇的名誉么?”
“沙皇的名誉和你比起来,一文不值。”
“是···我知道了。”
“累了吧,先去休息吧。”
“嗯。”
确认沙皇已经离开,女子拉了拉自己的衣领。
一道黑色的印记从心脏的位置一直延伸到了脖子处。
“这是窥探他的的代价么。真是可怕呢···”
女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拿出一本书籍,上面写着几个字:灵魂炼成。
“我一定会让你获得真正的心的,一定。、”
···
线索又断了,时间越久,危险就越大。
克莱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
我也是。
那件事发生之后,克莱一直表现的像是一个乖孩子,但是我看到了她内心中无尽的怒火,像是要将她烧尽一般。
我决不能让这股火焰继续燃烧。
我决不能让当初的惨案再度发生。
这是我的承诺。
···
零号和四号待在房间的角落,一言不发。
白弥和白羽在房间中不断走动,一页又一页的废纸不断纷飞。
白夜像是大人一样,帮着二人进行梳理。
克莱坐在沙发上发呆,手中抱着我用【亡语】制成的布偶。
我站在门外,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玻璃瓶,瓶子中装着小半瓶黄沙。
“漂流瓶啊,带着我漂流到你的主人那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