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再清楚不过了,再说了,我的状况您不是最清楚了吗。”
“诶,一然……”
“老师,您不用再说了,您刚刚说的那首歌,我会好好准备的,放心吧,我可是您的学生呢!”
“傻子。”老师轻轻地叹息了一下。
齐斌到目前为止都无法忘记在深夜第一次听到一然唱歌的场景,明明不过二十出头,声音里却满是沧桑,与花姐交谈之后也初步了解了车一然的情况,但是那一次齐斌并没有在意,因为这个世界上这样的孩子有很多,齐斌无暇去管,也不必去管。
真的让齐斌耐下性子去等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孩子的时间是第二次见到车一然的时候。
没有任何理由,当他再次来到这个城市,也许是期待着什么,齐斌走进了深夜,和两年前的他着装一样,不同的是,这天下了小雨,窗外淅淅沥沥,路过的人们都在抖落着肩上滴落的雨滴,他也不例外,把伞放在了门口。
随便找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鸡尾酒,至于是哪一种,时间太长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那个时候正好是我上班的时候,一曲弹唱的天真有邪,明明这首我已经唱过很多遍了,可是这次还是没绷住情绪不小心让眼泪跑了出来。
那天下了舞台之后,花姐端了一杯热牛奶给我,让我暖暖身子,那个时候就觉得,其实这辈子我来过也不亏吧。
齐老师找到了坐在吧台旁的我,和我聊了许多,许多规划,许多有关于我的未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点让我触动,于是也就有了后来的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