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醉的醉,醒的醒,互相搀扶着从北门往学校西门走去,因为海城大学常年只开南门和西门,而宿舍楼则是离西门更近,一路上高谈阔论,我都担心路过的人会把我们当成是疯子。
其实我真的醉的不清,却还是保持着仅存的一点理智,在路上晃着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嘟嘟嘟,那边才接通,没过一会,看着她湿着头发拎着澡篮出现在我面前,我傻笑着喊了一声姐看着她无奈又嫌弃地对我身边的兄弟说把她交给我吧。
那天晚上我在她宿舍留宿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晕的,道了一声谢便了开了,后来她问我为什么那个时候要打电话给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那个时候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吧。
只不过后来她就限制我喝酒,总是告诉我一个女孩子晚上和那么多男生出去喝酒不安全,而我也总是傻傻地笑着告诉她我知道了,纵使我从来没听过她说的话。
拿起吉他弹奏着熟悉的旋律,熟悉的和弦,熟悉的指法,原来啊,我从没有一天忘记过你。
似乎连窗外的星星都在嘲笑我的心情,一闪一闪的,我见过很多次凌晨的夜景,也见过很多次太阳升起,很久之前的失眠越发严重,吃药也没有用更何况医生也不给我开安眠药毕竟他总是担心我会出事,而我也一再保证不会的,结果就是我的主治依旧没给我开药。
手上摆弄着刚撕下来的胶布,手腕上的伤还没完全好,过几天要出席一个典礼,看来又要费一点粉底液遮遮了。
如果说以往的典礼,一然向来都是手腕上缠着一条丝巾,所有典礼的出席都是这样,但是这次不同的是,一然是作为剧组OST歌手出席,而作为剧组特邀嘉宾的他,在这个场合也是要出现的,所以还是遮一下以防万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