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南的一座破祠堂里,一个俊秀少年坐在神台上,双脚悬空晃悠着,一个浑身散发着寒意的剑客抱着宝剑倚在门边望着天空,一名老者手提着一个人扔在地上。
“我说管老,你会不会审问啊,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祠堂里的三人正是阿星他们,扔在地上的自然是晕过去的闫老怪。
离开妙玉坊,他们便寻到一处破祠堂,管老非要什么以德服人,要让闫老怪自己醒来再逼问,这一等就一个钟时辰过去,看着外面天色将暗,阿星双手撑在神台上,无聊的晃着双脚问道。
管仲一听,立马吹胡子瞪眼的说道:“你行,你来!”看来他也等的有些不耐烦。
“早说吗?”阿星一个空翻落地,他看了眼地上的闫老怪,捡起地上的一个破碗跑到祠堂外水缸中装满水走进来,用力的把水泼在他脸上。
很快,闫老怪打了个寒颤幽幽的醒过来,他打量了下四周,很快就知道了自己处境。
“醒了就别装死,不然,我不介意再插两针扔你去外面暴晒几天!”阿星见闫老怪醒来又闭上眼睛,便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不客气的说道。
“废话少说,闫老怪,我问你,经书藏哪去了?”管仲见阿星磨磨唧唧的,心急的他直接上前问道。
闫老怪知道再装死已无意义,阿星本身就是用毒高手,他睁开眼看了下阿星,又看着管仲说道:“如果我说我没拿,你信吗?”
“砰”
管仲一掌击在灰炉上,击起灰尘四散,大声喝道:“老子向来以德服人,你要是主动交出经书,我也不为难你,你他么的说没拿,难道经书自己飞走了不成!”
“咳咳咳!”
“管老,你问就问拍灰炉干嘛,想呛死谁啊!”阿星用衣服捂住鼻嘴,呛得满眼泪水。
“咳咳,管兄,你我相识多年,我没必要骗你,那天我进入后山,发现经书已经不见,经书失窃,我生怕你们误会才沧狼离去。至于后面那些人我真不认识,或许是凑巧出现!”闫老怪说道。
阿星三人一听,像是想起什么,都是骇然失色。
阿星问道:“既然你没拿,为什么要跑,还一直避着我们!”
闫老怪苦着脸说道:“我能不跑吗?那天你们都杀红了眼,整片后山都被血染红了,我不跑,下场跟那伙人有什么区别?”
“你是第一个进入山洞的,你说你没拿,还有谁在?”冷剑冷冷的问道。
闫老怪摇了摇头,道:“我肯定不是第一个进的,进去的时候,经书已经不见,洞里没其他人,我心知不好,便立即退出,谁知一出来就遇到你们,在那个时候,你们两伙人都以为经书被我拿了,我除了跑别无他法。”
阿星三个相互对视了下,良久,管仲不耐烦的说道:“从今天开始,不许离开我们半步,直到找到经书为止,胆敢离开,就地格杀!”
说完又是一掌击在灰炉上,激起灰尘满屋。
……
“嗨,夏兄,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听到秀儿的话,李逍遥挥手打着招呼,只是言语中有些尴尬。
我就是逛个街,走下夜市,要那么巧吗?琳琅还不知道怎么想我,一个花如意就够她发难受了,那个小酒窝和夏青云,我跟她们真是清白的啊!
李逍遥站在路中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小二,你说的这个小酒窝是谁?那个女扮男装的家伙又是谁?”赵琳琅并不傻,她率先发难,一来是要掌握主动权,二来是向其他三位示威,我跟小二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