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沉默。

章尔玺伸手捏抬她的下巴：“告诉我，你做每个任务的时候，是不是都像这样往人床上爬？”

她的手触上顾宁的锁骨，冷冰冰的手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别碰我。”顾宁抖着声音，她有种任人鱼肉的错觉，这让她觉得既害怕又委屈。

“那就回答我！”章尔玺命令道，她的手指在顾宁肩上用力一握，疼得顾宁又是一抖。

“回答我，是不是每个对顾家有用的人，你都要这样做？”

顾宁摇摇头，她觉得有些屈辱。她的所有第一次明明都给了章尔玺，顾宁愤怒的扭动身体，章尔玺手上的那个银戒圈咯得顾宁胸口疼。

章尔玺见她摇头略略松了手她嘲讽道：“没有？那么多暧昧的邮件怕不是顾小姐与她‘真诚忠贞’真情实感吧？”

“呵呵。”顾宁笑了起来：“怎么？只允许你有自己的未婚夫，难道我不能有自己的女朋友吗？”

“你说什么？”章尔玺睁着一双眼，原本松了手又紧紧的握住了顾宁，这会顾宁没有躲，她眼神倔强：“我说什么你听不清吗？ ”

章尔玺听到这似乎有些抓狂起来，她扯过一旁的毛毯裹住顾宁，双手一抱走出了更衣室。

顾宁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她扔在了床上，她这才发现章尔玺的眼睛里满满全是怒意。

她在生气什么？难道我还得匐伏在她脚下对她表示真诚忠贞不成？

顾宁裹住毯子她侧过身躲开章尔玺站在床边的烈火熊熊的注视，但很快章尔玺便压了上来，她贴着顾宁的耳朵：“你这副身体的确是十分勾人。她碰过你吗？”

“滚。”

“不，我不滚。”章尔玺轻轻翻身睡在顾宁的身侧，她的身上有股甜甜的香味。章尔玺忍不住贴过去揽住她的腰，鼻尖一下一下的蹭着顾宁那光洁细腻的后颈。

“她不是你女朋友。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章尔玺咬着顾宁的耳朵，一下一下的让人发疼。

顾宁恨恨的哼了一声：“这世上有什么不能做假，何况是那个区区一层膜。”她说完这句话，章尔玺原本还在她腹部抚弄的手突然顿了一下。

像是隔了很久很久，章尔玺都没有开口说话。顾宁等了一会，她想坐起来披上衣服，如此身无一物的接受章尔玺的问话，她觉得毫无尊严可言。

她伸手拿开章尔玺一动不动的手。可就是这么轻轻一动作，仿佛触怒了章尔玺一般，她钳住了顾宁的双手，将她死死的按住。

“她真的是你女朋友？”

顾宁抬头看她，发觉章尔玺的眼睛仿佛布满了血丝红通通的。她见顾宁不说话，脸色更是阴沉：“你告诉我实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别再碰我！”她的手抓的实在太用力了，顾宁的手腕瞬间就发红了。顾宁用力扭动身体，她只想逃开章尔玺。

章尔玺见她越扭越用力，怒火中烧：“怎么？事情败露了，就不肯要了是吗？”

她扯掉顾宁身上的内衣。顾宁这会全身几乎都裸了，这让她更加疯狂的扭动起来。

章尔玺一张嘴咬上去，顾宁大喊一声，眼泪簌簌的流下来。

“她有没有这样对你？你们上过床了吗？”

“好疼，不要碰我。”眼泪如泉水般涌出。

她呜呜咽咽的哭，声音断断续续的。

章尔玺的头仍停在她胸口，衣服掉在地上，顾宁越哭越凶，哭到章尔玺停下来了她都不自知。

“别哭了。”

章尔玺伸手抹了抹顾宁脸上的泪。她翻身起来，背对着顾宁坐在了床沿，坐了许久又回头看了一眼停止哭泣的顾宁。

两人一时间无话，章尔玺站起来开门便出去了。

房间瞬间变得空荡荡起来，顾宁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她浑身都是红的青的印子。过了一会，章尔玺又进来了。她进来瞧见顾宁拥着被子惊恐的看着自己，脸色微微敛了敛。她走过去远远的将顾宁的手机放在床边。

“你走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