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不是没说什么不可理喻的混话嘛~好了!我知道啦!她总是你的软肋,倒叫我们这些外人,却是越发的生疏了呢!还果真都是重色轻友的东西呢!他临泽是,他玄灵是,想你鲲鹏~肯定也难脱其身!”
风行见势,不免口出唠叨怨言。
而再观此刻面色难堪的鲲鹏,风行也只好所行作罢之意,无奈地,方才瞬间又坐回到了客座之上去,立时所露一副,无所谓的浪荡之态。
这时,闻见眼前此状,心内已然明了所有事非的老侍女海砾,面色之上,反倒却再无其它半分地怀疑之态了。
“海砾跪求鲲鱼族长,恳求鲲鱼族长救我龙鱼族于危难!”
而就在所处她面前的,风行圣主归座之后,一时之间,只见神色无不坚毅的海砾侍女,却立时倾身而跪在了,坤垣宫殿正中宝座之上,鲲鹏的面前,且几近绝望地,所向鲲鹏栗栗颤抖着,恳切言道。
“女官请起!”鲲鹏见状,瞬间便移身而到了,那侍女的跟前去,作势亲自将她搀扶而起。
‘简直是疯了,想来这北海之中的强者霸主,难道都为了一个小小龙鱼,而尽丧了理智与身份了吗?怎么,现在哪怕是她龙鱼族,一个毫不起眼的侍者,且在这霸主们面前,倒都成了红人了呢……’
所在一旁观及而瞥的风行,看到发生在他面前的此情此景,不免一时暗自感慨万分,一时之间,面色甚是失落不已。
“有什么话,现在女官,尽可对本族所明言了吧?”
鲲鹏自知,昔日里,想他面前的这位忠心耿耿的老侍女,那对他的龙锦儿,可谓是照顾地十分体贴与周到的,不然,龙锦儿肯也不会,总在自己面前提及这位侍女的好处。
故鲲鹏此刻,才对海砾侍女,这般以礼相相待。
“老奴谢鲲鱼族长垂怜!”面对鲲鱼族长的善意搀扶,只见此时此刻的鱼莲洞侍女海砾,一时顿感激动万分。
“求鲲鱼族长救一救我家夫人,和我家族长吧!”
海砾终却是再难抗拒的,难掩心内压抑许久的崩溃情绪,直接泪目浸湿着,便对鲲鹏坦言而道。
“此话倒是所言何故呢?难道他玄灵的野心,不只是想要从鱼莲洞强夺了锦儿去了?莫非还要直接掠夺了那鱼莲洞去,不成?”
面对海砾如此激动且急切地,模糊言辞,一时间,倒让听得不明所谓的鲲鹏,却是更加的愁眉紧蹙着,也随之模糊了神色。
“鲲鹏,你莫要惊慌,且听这位女官详细道来!”
这一刻,所在旁侧的风行闻言,得知那鱼莲洞的形势,竟原是如此的堪忧,只见向来悠然而不自扰的风行,竟忽而也跟着一起,有些面色紧张了开来。
“其实,这件事情还要从几千万年前开始说起,那时龙族族长和龙鱼族长,还是默契十足的亲兄弟,直到后来他们双双遇到了我家夫人,蛟女海珍……”
“所以龙族公主,与我家锦儿姑娘,其实本是一对同母异父的姐妹…”
“可那龙族的公主,偏又极力嫌弃我家的姑娘,也许是总觉我家姑娘,与她的公主身份不配吧,双或许是因一直记恨我家夫人弃了她,故始终,我家夫人再也没有提及过,让她们姐妹相认之事,且直到现在,我家锦儿姑娘才于昨日,刚刚知晓,原她还有一个姐姐……”
只见一时之间,海砾将她所知的,所闻的,而对鲲鹏与风行他们二人,几乎是全盘脱出,丝毫未留半分的回旋余地,甚至,还生怕那其中会漏其一二,而届时耽误了大势。
‘什么?龙媚儿?不会吧……’风行闻言,立时便傻傻地惊呆在了原处。
“女官话里所言之人,莫不是玄灵手下的蛟魔圣主,龙媚儿?”鲲鹏闻言,也瞬间便露出了万分不及的,惊讶之态。
海砾忽闻鲲鹏所提质问,一时并没有直言,只是有些神色落寞地,直接隐晦地点了点头,以示正确之意。
“什么?原来果真如此!原来这龙媚儿与龙锦儿,是姐妹?”风行闻言,不禁立时瞪大了双目。
“这下可坏了,鲲鹏,她们俩个竟是货真价实的姐妹啊!想你这次,也许更是难以脱身了,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一个,不对,是还没甩干净那一个,想不到,这一个又来粘上了,这可叫你如何是好啊……”
只见此时,就在风行的眉目之间,竟还私藏着几许的惊恐之意,无奈而替鲲鹏烦忧到。
“风行~”只见鲲鹏闻及风行所言,立时面色突变,不禁当即,便对风行厉声斥责道。
听到那侍女海砾所言,鲲鹏本就感到心内万分烦乱,可再听风行那一顿,殊不闲事大的嫌隙分析,一时之间,竟让此刻心思不及的鲲鹏,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