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悲愤为食欲,咔哧咔哧咬,好吃的差点连舌头一块吞下去。
小胖子又眼睛放光了,推着宋白要他教怎么调配的。
……
班长看见怀余不争气,气得直跺脚。
雄虫向来不太爱搭理不够漂亮的亚雌,班长只好请好脾气的怀余上前说句话,没想到雄虫还是雄虫,宋同学也那样,你看,都坐一块亲亲密密地吃烧烤了!
这边班长急得直转,被旁边另一个雌虫同学一把勾住肩,“走啦,看萨丁长官怎么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军雌。”
班长诧异:“你们就不担心?”
往常学校里雌虫和雌虫打架,哪回不是拳拳到肉,不是骨折就是脑震荡的,院里面专门把他们班长都纠集在一起,说再遇到类似情况一定要先稳住局势。
雌虫同学大手拍了拍班长的肩,“那可是萨丁啊,要担心也担心给萨丁找茬的那个,好吧?”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再一看旁边的同学们,也一个个有说有笑,话语大致相同。
班长感觉太阳穴突突跳,这帮大大咧咧的糙玩意,根本没意识到事件的重要性。
他真想回到当年,把自己竞选班长举起来的手给按下去!
没等他想完,就被雌虫同学搂着脖子,踉踉跄跄地钻到人群里了。
……
军雌们自发围了个圈,打着呼哨,一起倒数:“3, 2,1,时间到,你输了!”
“下去!下去!下去!”军雌们一起喊道。
“下一个,谁要来?”
萨丁站在人群正中央,他个头只有亚雌一般高,在高大的军雌的环绕之下很是显眼。
但他飒然而立,晚间的风轻巧拂动他的衣角,似乎嫌外套有点碍事,三两下脱了下来,环顾一下,见到班长丢过来,声音清冷:“孩子,帮我拿着!”
带着亚雌从来不会有的恣意与洒脱。
班长愣愣的,直到下一个上场的军雌又被他一下撂倒,才反应过来。
旁边几个雌虫的话也传入耳中:
“这都第几个了,还不到五分钟,十个?”
“少了,至少十七,有两拨是三四个一起上的。”
“军雌,妈耶,我哥就是军雌,回家他把我这雌虫弟弟撂倒都不用三招。”
“军雌普遍一打二,军雌圈常识不懂别瞎说。”
“军雌圈?谁见过圈里一打十七现在不急不喘的?”
“快看,二十了……”
……
班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军雌,场中央的萨丁,游刃有余地在三四个高大军雌中游走,一个转身,一个反手,一记侧踢,似乎每一个动作下,都会有个高大军雌倒下来。
但他一个外行都看出来,萨丁力道控制得很好,倒地的军雌立刻就能站起来,和学校里通报出来的恶性雌虫事故都不一样。
想起他叫自己“孩子”,恐怕在场所有虫,在他眼里都像个孩子吧。
萨丁只是在耐心地陪一群不懂事的孩子折腾、打闹。
生平第一次,他这样迫切地想主动了解一个雌虫,还是亚雌们最不喜欢的军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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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丁浑然不知无意间圈了个亚雌粉,他拿回了外套,副官平把早已准备好的冰水和毛巾递了过来。
“长官,这一届怎么样?”副官平看了看表,笑眯眯:“都十七分钟了,长官不是退步了吧,您解决我们那届才用十五分钟。”
萨丁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没说惩戒环的事,“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一帮小崽子,不懂规矩,下了场还偷偷跑上来,有一个被我摔了四回。”
摸到水瓶表面的凉雾,皱了下眉:“有常温的吗?”
“有是有,不过长官不是爱冰的吗,我还特意去买的,”平狐疑地从另一个献好的军雌手里接过常温水,递给萨丁,“他们是京外的,上头突然说要把京外毗邻三州的精锐苗子调过来,让我们特训,结果一个个素质也差,基础又不好,今天只跑了半京就大呼小叫。”第四团的简便说法,环京都跑一圈是一京,半圈是半京,而第四团的标准量向来是二京到三京。
前面听见平说他们基础差的军雌不满意了,嘟囔:“哪儿是我们差,除了第四团,哪儿还能找到这么苛刻的标准。”
平挑眉,“不满意?不满意行,今晚不跑完一京半都别给我睡觉!”
摊在地上刚被萨丁折腾得又都没了力气的军雌们哀嚎遍野。
萨丁也皱眉,“素质的确是差,你费点心思,好好训训,至少见了媒体别丢脸。”
第四团作为萨丁亲自带领出来的,一直是京都军团里面向媒体的明星团队,要是连外行也糊弄不过去,那真是败他的名声。
平勾起嘴角,后面那些军雌要是知道,他们尊敬的萨丁,对他们的要求只有“别丢脸”,不知道都得怎么哭。
一股极为诱人的香气飘过来,宋白端着一盘烧烤走过来,笑道:“看来挑战结束了?看来是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平震惊地看见自家刚刚撂倒一队军雌的威严长官突然跑过去,话语里还带着从没有过的轻快,“雄主要看吗,我副官还没参战呢。”
只见他扔下了外套。
然后,平惊恐地听到长官不容置疑的声音:“平,上来,向我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