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尔你这话已经连续跟我说八天了。”蜜七七撂下书,心里有点空落落的,虽然她也不是那么有底气,不过她还是愿意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的,一年多的陪伴与相处,总不能脆弱到不堪一击吧:“从前我们有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怎么也没见你说什么。”
“从前和现在能一样吗?”苏茉尔的神情格外严肃,大汗想要自己的儿子跟蒙古结亲,这事是人尽皆知的,她们格格是蒙古的,那小玉儿格格也是蒙古的,苏茉儿不禁为她们家的格格捏了一把汗。
“有什么不一样。”蜜七七起身用手敲了敲苏茉尔的脑子:“你这丫头,怎么进宫收拾一趟东西回来,疑性就这么大了呢?”
苏茉尔撇撇嘴,她到底心里有什么话不能憋着:“还不是因为,见到那个什么小玉儿了。”
“哦。”蜜七七开始摆楞花草,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那你到是给我讲讲,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没准下次进宫,还能多出来一个玩伴。”
“格格,你可真是心大。”苏茉尔凑到蜜七七的身边,她心里当真是急:“奴婢去大福晋那帮格格收拾东西,见过一次小玉格格,除了眉眼间是有点格格的模样,长得一副尖酸刻薄模样,最关键的是她还总缠着我们十四爷,你是没听到她说话的那个嗓音,好像嗓子眼里堵了棉花似的,蚊子声软趴趴的,一点没有我们草原儿女的爽快劲儿。”
蜜七七点点她:“你这丫头,当谁都跟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再说十四爷什么时候成我们的十四爷了。”蜜七七仍旧别过头去摆弄她的花草:“他愿意找谁玩去,是他的自由,干我们什么事?”
“我的好格格啊。”苏茉尔急得直跺脚:“你要再这样无所作为,那到手的十四爷,还不得飞了。”
尽管蜜七七的心里是苦涩的,不过她还是勉强自己开玩笑:“回头我就去跟十四爷说,你把他比成鸭子。”
“我隔老远就听到你们主仆二人的声音。”多尔衮自己掀了帘子进来,满面诧然:“什么飞不飞的。”他奔着蜜七七就移了过去:“你又要跟我说什么”
蜜七七吐吐舌头:“没什么。”
苏茉尔冲着多尔衮挑了下眼尾,阴阳怪气的说话:“这不是十四爷吗,真是稀客啊。”
“苏茉尔你这是又怎么了,我最近好像没得罪你吧。”多尔衮摸了摸自己,锃光瓦亮的大脑门回想着,他都许多日不曾见过苏茉尔,哪里还有机会得罪她呢。
“十四爷你可千万别听,苏茉尔在这里浑说。”蜜七七对苏茉尔使了个眼色:“还在这里站着做什么,十四爷来了还不快去沏茶。”
“是,女婢遵命。”临走前,苏茉尔还不忘凶巴巴的凶多尔衮一下。
“苏茉尔这是怎么了?”多尔衮被苏茉尔突如其来的惊吓,给吓的抖了下,在她离开后,抓着蜜七七打听缘由:“在哪受气了”
一年多的相识,他对苏茉尔也有了几分的了解,她并不是一个不动规矩的丫头,只是性子有些直罢了。
“这你问我。”蜜七七笑吟吟的理着头发,目光定定的看着他开口:“听说大福晋宫里新来了一位小格格。”说罢还不忘对他拱手:“恭喜十四爷新多了一个玩伴。”
“玩伴什么玩伴啊。”多尔衮按了按太阳穴:“我们之间不提她好不好。”
“怎么?”蜜七七歪着脑袋,目光游离在多尔衮的面上,审视的打量起他:“莫非是你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让我这个外人道以的,不可言说的事情。”
“第一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事,第二你不是外人,你是内人,她才是外人。”多尔衮迫切的为自己辩解,转而他黑黝黝的眸子,别有用意的将蜜七七一看:“玉儿,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醋了”蜜七七的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紧接着便是为自己澄清:“我才没吃醋呢,醋那么酸,我没事喝它干什么?”
它日若是穿越回去,把自己的经历跟自己那一堆死党一讲,她一个十八岁高龄的人,竟在在古代因为一个十几岁,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子吃醋,还不会叫他们笑掉大牙。
虽然说她男神是多尔衮,但是也不至于从娃娃抓起。
多尔衮用手捂住嘴角偷偷的笑了两声:“玉儿既然你没吃醋,那你的脸为什么会那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