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蓦的,皇太极再度发声。
哲哲悲戚中燃起一丝欣喜:“大汗可是还有什么话,要跟臣妾说。”
皇太极撇了撇嘴叫,凄惨一笑:“那封信除我之外,再也就只有你一人看过了,若是走漏了风声,那就别怪本汗怀疑你。”
哲哲发出冷笑,她注视着皇太极的眸光,一点点渐渐变冷:“真可笑。”停留在门边,她自顾自的说着:“多年的结发夫妻坐下来,我们之间竟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大汗,我们何至于此”
皇太极抬头,在跟哲哲短暂的对视后,很快又落了下去:“这种事情你不应该问本汗。”
“是,臣妾的确不应该问大汗。”哲哲忽而抬高了嗓门:“所有的错都只是臣妾一个人铸成的。”她忽然间诧异觉刚刚的自己怎会那样的幼稚,皇太极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他怎么会承认自己有错误呢。
“主子,主子。”哲哲在前面疾步行走着,阿娜日快步追在后面:“你慢点。”
哲哲这才悠然停住脚步,她撑着一旁的树,深吸着气。
“这是怎么了?”阿娜日担忧的看着哲哲问道。
“从前我只知帝王心不可测。”哲哲凄惨的缓缓说着:“但是大汗说过会永远信我,两不相疑,我没想到我也有这么一天。”
“主子还不都是怪了那位。”阿娜日的语气中不乏透着对蜜七七的不满。
哲哲默默的注视着阿娜日,尽管莫忘的确说中了她的念头,可她怎么好承认,只能够后悔不已的叹着气。
“那主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阿娜日不禁担忧。
“今日回去之后我们自行禁足。”哲哲坚决确切的给出她答案。
“禁足”阿娜日诧异的盯着哲哲,心想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自古只有犯罪的人才要禁足,主子你这是。”
哲哲望着远处,她才被皇太极赶出去的地:“既然大汗疑我,那我总要自己避嫌吧。”
“主子。”阿娜日沉沉的叫了一声,这些年无论是哲哲对蜜七七的所作所为,还是哲哲对皇太极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你这是为了大汗,可是大汗知道你的这份苦心吗?”
“若爱就不问值不值得。”哲哲说着,继续像自己的宫殿走去,只不过步伐沉了诱沉:“纵使我对皇太极再怎么伤心,可是终究改变不了我对他的在意,我若是不在意他,又怎么会伤心。”
“主子。”哲哲的每一次大公无私,都会让阿娜日心疼不已,她把所有都归结到蜜七七那。
第二天哲哲自行禁足的事情,便在公里传了个遍。
“姑姑自行禁足了。”蜜七七得到信后大吃一惊:“为什么”
“不知道。”苏茉尔摇摇头,把她一大早在宫里探得的风言风语传达给蜜七七:“据说是从大汗那回去开始的。”
“那大汗是跟姑姑说什么了。”蜜七七抿抿唇,神色一转:“我要去找大汗问个清楚。”
“格格别去了。”苏茉尔在蜜七七身后拉住她:“你去了能有什么用,若是大汗跟大妃之间真有什么冲突的话,你这种行为,只会引得大汗不高兴,况且大妃是自行禁足的,她也不一定会承你的情。”
蜜七七想了想,苏茉尔所说并无没有道理:“苏茉尔那你平日里可要多留心大汗,大妃那日。”
“那是自然。”苏茉尔应承下来:“格格还是要放宽了心才好。”
“到底是怎么了。”蜜七七百思不得其解。
“格格娜木钟福晋来了。”蜜七七跟苏茉尔正在屋内说着话,就有小丫头上来回禀,二人听闻俱是一惊,心中困惑。
“娜木钟她来干什么?”苏茉尔先是自言自语,转而看着蜜七七说道:“格格咱们素日可是没交集的,要不然我去把她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