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服饰店的路上,五人路过分属音乐学院的某栋大楼,藕花禁不住拉扯赵熹年的衣服,不停嘀咕不久前某位四字少年偶像就是在这里考的艺考,赵熹年看她那个样子,她简直是恨不得上去嗅嗅还有没有少年残留的味道。
到了服饰店,老板娘一路领着五人上了二楼,衣架子上各种演出服挂得满满当当,中国上下五千年的风格都有,但有一条总的特点不变,那就是穿着上街的话大概率会被汉服圈的朋友指指点点。
谢清昼一上二楼,当即提出要求,要老板娘把店子里最体面尊贵的衣服拿来。
老板娘如言带着五人走到一排衣架前,拉出衣架子上的两套衣服,红与黑的撞色搭配简单粗暴。
谢清昼摸着衣服皱眉:“皇帝和皇后应该穿黄色的啊。”
“我们店子里这两件是最庄重的,演皇帝皇后穿这个肯定没错。”老板娘说着又往另一边的衣架子指了指,“如果你一定要黄色的,那边也有。”
说着,五人齐齐向那边看去,嗯,黄马甲,瓜皮帽,宋浥一看脸色大变,他要是真穿上了那就是遛鸟逗狗的清朝二流子,长得再俊也没用啊,一看就是登场即被灭的反面人物。
“算了吧。”宋浥一本正经道,“朕宁死不穿那套衣服。”
谢清昼不甘心地抓着衣服继续嘀咕:“可这红加黑一看就是婚服啊。”
藕花不耐烦道:“婚服也庄重啊,这不就这两套嘛。”
谢清昼毫无察觉地坚持念叨:“可这衣服就是不对啊. . . . . . .”
藕花登时凶了面孔:“说了没有了,就这两套!”
终于反应过来的谢清昼当即消停,最后乖巧地跟在老板娘后面去一楼交押金。
从服饰店出来的时候,谢清昼和宋浥一人两袋衣服,缀在后面的不值得拥有姓名的小同志还当街挎着两把奢华大金刀。
赵熹年和藕花跟在边上闲庭信步,随意一看发现前面有家甜筒店,赵熹年连忙拉着藕花蹭蹭蹭跑过去。
“老板,来个巧克力味的。”赵熹年高声喊道。
藕花压低了声音:“你不是要来大姨妈了吗?”
“没事儿,我周期不定,一般都会晚来一个星期的样子。但是这回它已经晚了快十天了,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我都怕我是怀孕了. . . . . . . ”
藕花翻了个白眼:“你都没男人,你哪儿来的孕!”
“哎呀我跟你说啊大姨妈这种事就是受不得激,没准儿我今天一吃冷的,明天它就来了呢。”
藕花不说话了,一副你能耐你有理的样子。
当天晚上十二多的时候赵熹年去上了个厕所,并无半点异样,她就爬回了床,原本是犹豫要不要直接睡下的,但看见另外三个方向均亮着微弱的光亮,并且一个个面容沉静,看起来是一时半会儿将息不了的。
赵熹年被正看到兴头上的小说弄得抓心挠肝,于是她叫了常歌一声:“怎么办,我今晚想熬夜。”
常歌羞涩一笑:“我也想. . . . . . .”
然后寝室四人成功熬到了凌晨三点。
赵熹年并不是熬不住了,她只是理智告诉自己够了够了真的够了,所以她又爬下床打算上个厕所就回来睡觉。
不到一分钟后,赵熹年默默回来拿了一块卫生巾,她觉得她今晚熬夜熬得真明智。